张寒觉得大事不妙,如果刘备真翻脸了,自己现在身处徐州自然没什么危险,可毕竟音知还在下邳啊!越想越是不安,张寒朝张闿说道:“张将军忠肝义胆,冰凉佩服!方才所言勿放入心,其实我并非刘备所派,而是陶刺史让我今夜来问问你的!既然张军您深明大义,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先行告辞,我还要回去复命了!”说罢,张寒完全不给张闿思考的时间,赶忙出了门后就朝马驿而去。
张闿独留房内,不禁也将张寒的话从新理了一理,可他当然不能明白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了。张闿心想反正明日就要启程,考虑这么多干吗呢?把曹嵩安全送到就算完成任务了呗!
张寒找来快马,飞驰回下邳!必须赶紧回去,万一刘备真现自己去报信了,那就完蛋了!
。。。。。。
已至下邳城外之时,张寒忽见一队几百人的人马快出城,这支人马骑过之时,士兵身上部件叮当作响!张寒明白,这意味着装备齐全!这些士兵身上不光有普通的武器,一定还带了许多匕、暗器之类的东西,否则不可能会在骑马的状态下一直出响声!
张寒虽然奇怪这大半夜的,这彪人马出城如此之疾是为了什么?但想到自己不能暴露,于是也没上前询问,只是拍了拍马进了下邳去了。
翌日。
张寒假装没事一样,来到军营,见关关、飞飞还在操练,于是也就走了过去聊聊。
“也?冰凉怎么眼圈如此黑?简直就如那黑木耳一样哇!莫非昨晚战得激烈?”飞飞邪恶问道。
张寒尴尬一下,笑了笑就算掩盖过去了。
张寒走了几步,看了面前士兵,而后奇怪问道:“飞飞啊,前些日子见你训练的士兵个个都是精壮少年,怎么了?今天换了一批训练?”
飞飞还没来得及做答,关关插话道:“我也正纳闷呢,那支部。。。部。。。部队其实是由大哥与我俩共。。。共。。。共同操练的,可今早起。。。起。。。起来,却现都不在军营,而且所有武。。。武。。。武器装备悉数不见!”
张寒听了也狐疑起来,可这时,远处一声音传来。
“是我派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三人回头看去,正是刘备缓步而来。于是三人赶忙行礼。刘备倒也没有搭理关关与飞飞,只是直直扫了一眼张寒:“昨夜睡得可好?”
张寒心里一惊,而后假装平静回道:“不太好呢。昨夜音知如狼似虎,差点要了冰凉的命了!”
刘备听后大笑,而后略带深意说道:“恩!好啊!那真是辛苦冰凉了啊!”
可就在这时,一人进了营来,张寒见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人是谁?音知。
张寒见了音知,转身便走,生怕给了刘备询问的机会!可这刘备似乎完全可出了他的心思,一把将张寒搂住,拉着就朝音知那儿走去:“冰凉啊!咋了?男人嘛,还能怕老婆?”
张寒一楞:“哥,貌似你更怕一些吧?那沙袋都能跪半天呢。”
而这时音知已经满面笑容扑面而来,今日打扮颇为淡雅,但仍旧如以往一样美丽异常,加之此处又是军营,周边士兵纷纷侧目,对张寒的桃花羡慕的无以附加!
“冰凉啊!昨晚去哪了啊?我半睡半醒间记得貌似你后半夜才回来?”音知迎面第一句就让张寒彻底吐血!傻女人不漂亮,漂亮女人又太傻啊!
刘备一脸的得意,似乎再说——终于抓到你的尾巴了?
“呦?冰凉后半夜才回来啊?”而后刘备那脸得意逐渐转为严肃,而这严肃之中充满了杀意,此刻正直直的盯着张寒。
“呃。。。。。。”张寒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音知察觉到了不对,于是皱眉问道:“冰凉,怎么回事?快说!”
张寒实在不知该如何应答,可没想到关关顶了上来:“大。。。大。。。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三妻四妾平。。。平。。。平常得很!弟妹似乎管得太。。。太。。。太宽了吧?”
张寒大喜心想——关关啊!平时果然没有白疼你啊!你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帅了啊!刚好把这个谎给圆了!你他吗绝对是个天才啊!
【哎呀~要死要死~疼~要死要死~】
关关凄惨躺地,音知又复踩一脚,齿咬红唇瞪向张寒:“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