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知一定是在给院子里的花儿浇灌着新水吧?她见了我会不会是不敢相信的楞在原地?而后是兴奋的乱喊乱叫?就象在床上那样?最后她会满含泪水的扑到我怀里?
张寒如是想着,越来越亢奋,不禁拍了拍马屁加飞奔!
终于,到了刘备在徐州的封地!
张寒下了马来,见军营里操练之声不断入耳,心里琢磨着一定是关关与飞飞,喜悦不已,赶忙冲了过去!可守卫却把张寒拦下:“你是何人?”
张寒一时火起,想自己没离开徐州时,谁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这么个小喽罗竟敢拦住自己去路?
张寒斜眼看了看,倒也释然许多,面前这个少年士兵怎么看都是个新兵蛋子,加之自己在西凉几年,早已留起胡须,man了许多,就算是故人恐怕一时也认不出来的!
“吾乃张寒张冰凉!”张寒快自报家门。
士兵听完楞在原地,这是张寒意料之内的,可没想到面前这个少年士兵竟然丢了武器,直接给张寒跪下了,这就完全出乎意料了!
张寒赶忙将其扶起,怒斥道:“我刘皇叔家里的部队,都这么没骨气么?跪毛的跪?”
却见面前士兵眼泪都出来了,吞吐说道:“叔!你不认识我了么?是我啊!是我啊!”
张寒无奈,摸了摸这少年的头:“谁家的孩子呢?这么客气?随便见个人就喊叔啊?”
而这时,远处一人传来声音:“平。。。平儿!我不是跟你说。。。说。。。说过了么?叔叔、婶婶、小舅这些称谓迟。。。迟。。。迟早都会消失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还偏偏问。。。问。。。问这么个白痴?多罚你继续当营。。。营。。。营前护卫三日!”
少年士兵却并不郁闷,高声朝那人喊道:“父亲!是寒叔!寒叔啊!”
张寒听得莫名其妙,朝之前说话的人那看去,两人视野相撞,不禁楞神片刻!
“冰——凉——啊——关——关——想——死——你——啦!”
没错,之前傻吼之人正是关关!此刻关关见张寒突然回来,高亢喊叫如同杀猪一般,飞奔朝张寒而来!那喜悦的泪花洒落到空气之中,洋溢着无限的基情!
张寒赶忙后退,边退边喊:“关关!别过来!要不然我就要用绝招了!”
【啊打!】
。。。。。。
“别哭了,哭什么呢?孩子都在边上呢。”张寒捋着关关美髯温柔说道。
关关摸着脖子,擦了擦眼泪,委屈说道:“靠,不带。。。带。。。带这样的!多年未见,只是想给你个熊。。。熊。。。熊抱,你用毛的夺。。。夺。。。夺命剪刀脚啊!”
张寒郁闷:“尼马!就你这个体格,还加上这么远一段距离的冲刺!真被你抱上了,明年今天也就是我的祭日了!尼妹的!”
张寒说罢见关关还在喋喋不休,于是直接打断问道:“结婚了?娃都有了?”
关关木讷:“没啊!”
张寒起身:“我了个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怎么可以未婚先孕呢?”
关关听罢,立刻流露出一股不容质疑的表情,正气说道:“我一直保。。。保。。。保持自己的处子之身,等待功成名就的那。。。那。。。那一刻,好让飞飞嫁入我。。。我。。。我的豪门!”
张寒:“。。。。。。”
关关大概明白张寒为何疑问了,于是拉过方才那少年士兵:“冰凉不认。。。认。。。认识这小子了?他是关。。。关。。。关平啊!”
张寒楞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关平?就是当年那小家伙毛平?我靠!我都忘记了!”
毛平不好意思的一笑:“不怪寒叔,好几年没见了嘛,我也长大了,没认出来,实属正常!”
三人寒暄一会儿之后,张寒起身告辞,欲找飞飞一叙,关关也就不多做阻拦了,毕竟张寒来了军营却被自己拉在这营门口呆了这么久,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张寒转身离开,便听到背后关关继续教训关平说道:“还是刚。。。刚。。。刚才说的问题!小姨、小舅、叔叔啊什么的,这些生。。。生。。。生物只是过去了!它们迟。。。迟。。。迟早成为一群古老的生物,最。。。最。。。最后被——计划生育所消灭。”
张寒听罢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心里想着:尼妹的,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张寒朝军营里继续走着,半天不见飞飞身影,这倒让张寒有些着急了,而在这时闻远处传来半男不女的喊声:“摩西摩西,11o呆死嘎?瓦塔西仗八蛇矛滴丢了!你们通通地开路以马斯麻利儿找去!找不到全都死啦死啦滴哟!八嘎!”
张寒微微一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