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走在深巷之中,偶尔看到几个拾荒的老者步履蹒跚的经过,心里想着,无论是怎样大型的城市也都有贫富的差距,人生本来就不是公平的。一路走走停停,张寒有些乏了,便找了一茶馆落脚歇气。屋檐之上,晶莹的水滴急切坠落。打着花伞的青年若有所思匆匆走过,只留下踏过水洼难以平静的涟漪,许久才恢复它的安宁。
雨不停的下,但入夜后,长安城内各家“夜总会”还是亮起了排排长灯,雨滴透着明黄光芒不断坠落。张寒闭上眼睛,想着若是与貂禅相见了,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
或许,明知结果是分离,却仍执意着要见上一回!就象此刻自己走着长安的路,仅以足迹印己心记罢了。
张寒抬眼一看,此刻这么个小茶馆里,只剩自己与一个小姑娘还在了。这小姑娘看着顶多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不过表情倒是颇为坚毅,一看便知出自不一般的人家。
张寒本就觉得无聊,于是坐了过去,算是搭讪了:“妹子,想啥呢?好象不太高兴呦!”
小姑娘瞅了一眼张寒:“你叫什么名字?”
张寒直接回道:“我叫张寒,张冰凉!”毕竟一个小孩嘛,没什么可提防的。
可没想到小姑娘叹了口气:“你的名字多好听。我叫马操!”
张寒一口血:“我靠!不是亲生的吧!你爸妈给你取这么个名字?”
小姑娘解释道:“我们那里有个习俗给——孩子一出生,家长抱出门第一眼看见什么就得起什么名字。我族里有人叫白雪,因为出门见了大雪!有人叫俊丘,因为出门见了山!而我。。。。。。两条狗在。。。。。。。”
张寒捂嘴趴在桌上乐了半天,时不时还捶了捶桌子:“哈哈哈哈,倒霉孩子!”
小姑娘努了努嘴:“家里也知道这名字不好听,于是打算给我起个音近的。”
张寒似乎意识到什么:“那新名儿是?”
小姑娘回道:“马!起码这个字还近乎一点儿。只是我毕竟一个女孩子。算了,忍了吧。男名儿也挺好,本来我也立志接我父亲衣钵!”
张寒一肚子郁闷之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又开始坑爹了!这尼马历史上不是说马是个男的么?猛男俊男美少男好不好啊!怎么变成女的了?同名同姓?不可能啊!自从穿越之后凡是碰上的人,都是三国上的人物,所以这个应该不会例外啊!
为了再确认一下,张寒征求了马的同意,决定将马送回家去。只是这刚一出茶馆的门,一条恶犬便冲了出来对着张寒凶残直叫!这可是击到张寒软肋了——小时候被狗欺负过!于是张寒下意识退了两步。这时马拉了一下张寒的手说:“寒哥,别害怕!”
而后张寒只见马冲了过去更为凶狠的朝狗汪汪叫了两声,小狗居然被吓跑了说!
张寒摸了摸马的头:“我说,孩子,你这样以后是嫁不出去的!你这完全就是女汉子早期综合症啊!”
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大宅前,张寒定神一看——【马府】
刚走进去几步,便闻大院之内有口号喊起:【雷地森,奸特们,老少爷们娘们们,请举起你们的双手,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好么?动刺大刺,动刺大刺,**8d,上面的朋友和我一起,万,吐,死瑞,佛,康忙北鼻,来次够!我说小主你说操()!我说小主你说操()!】
张寒只觉一口鲜血涌上喉咙,而这时小马便冲着院子喊到:“爹!我回来了!”
不一会儿,就见一身长八尺有余、面鼻雄异之人喜笑颜开的走出抱住了马!一想便知,这一定是马那个非常坑的老爹了!人家当爹的是被坑,这个倒好,坑自己的孩子!瞧名字取的。
张寒拍了拍这人马屁后,聊天便愉快的进行起来了!
可是越谈越是郁闷,来看看张寒接收到的信息:
哥儿们叫马腾,曾被凉州郡署为军从事,掌领部众。后因讨伐黄巾有功,拜军司马,后迁偏将军!前段时间被董卓要求,于是率领部众来到长安,出任征西将军,平时主要工作是保卫郿坞。
张寒真的郁闷了,不想什么就来什么!之前刚骂五虎将前仨没一个靠谱的,现在倒好,又出一虎,居然是个闺女!简直我了个草啊!
马在院子内玩耍,而马腾双眼尽是父爱,说道:“吾女温柔贤淑,对于武艺毫无兴趣!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本来就一个姑娘嘛,呆在家里,挺好的!”
可刚说到这里,张寒便觉脚上一阵骚动,往下看去——我尼马啊!老鼠哇!张寒开口喊道!
这时!只见马迅把张寒往旁边一推,弯腰顺手抄起一块附近的板砖,往方才方向一跳:“哪呢?老鼠在那呢?寒哥,别怕!有我呢!”
张寒与马腾都是尴尬无比。片刻,张寒开口了:“说好的剧情呢?不是说温柔贤淑么?尼马,你女儿就是个女汉子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