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里,一队人马慌忙行军。正是那张让、段珪带着幼帝刘辩及陈留王刘协!
“张常侍啊,朕饿了啊!”幼帝对张让轻声说道。
张让一听便怒:“饿个毛!你才几岁?再说这荒山野地的,哪给你整吃的去?”
众兵尴尬,望向张让,张让也觉得自己失言了。毕竟面前的乃是大汉天子,怎可如此无礼?只是与那汉灵帝呆得久了,现在一时换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张让还没习惯。
于是改口道:“那个,幼帝先熬着,待到安全之处,再以满汉全席伺候!”
陈留王听罢,皱起眉头,别看这刘协虽然年少,回道:“帝已足十岁,你还当他三岁孩童?满汉全席?不是一千多年后才有的么?”
张让大惊心想:我只是随便编了个台词罢了啊!
刘协对身边文官说道:”不过这名字确实不错,记录下来,留传下去。”
这陈留王刘协不断话,但幼帝刘辩却胆小缩于一边,虽都是孩子,但明眼人也是一眼便知了强弱。
就在这时,军队后方只闻大声传至:“逆贼休走!天子何在!”原来是曹操派出的追军已经跟了上来,带头的将领名叫闵贡,忠心不二,从小到大都是祖国的花朵。现在见国家有难,天子被劫,当然到了他菊花怒放的时候了。
张让见追兵已至,自己手上这点人马又怎会是对手?干脆,投河自尽了!
幼帝与陈留王虽然知道有人追他们来了,可是时局混乱,到底是帮自己的还是害自己的,实在无法判断,于是,躲在河边乱草之内不敢高声。
“哎呦~这草甚高!扎屁股啊!”刘协轻声对刘辩说道。
却见刘辩也正被草扎着,但表情似乎舒坦得很。
“我父皇就爱草,所以我也爱!”刘辩闭眼享受至极。&1t;rass,ok?如果你再如此脑残的话,我就拽掉你的小**,说你是段珪的儿子!”
刘辩纳闷:“太监也会有儿子?再说,就算有,为何就不能是正常人,一定得是无j之人么?”
刘协白他一眼——马生何物?
刘辩——马
刘协——鸡生何物?
刘辩——鸡
刘协——太监生何物?
刘辩——太监?哦!原来如此!兄长博学多才,另朕佩服!
再说那闵贡四处寻找,却不见帝、王下落,于是又朝前行军去了。
刘协见军已散,回脸看向刘辩,却见对方表情痛苦,惨不堪言,赶忙问道:“皇弟这是?”
刘辩回道:“一时**,摘了几株水草打结捆住要带,结果捆太紧了。现在结又解不开了,呼吸困难!”
就在此时,岸边一人听到水边有动静,问道:“何人?”
帝、王见已被察觉,于是走上岸来,路人问道:“二少年谁家之子?”
刘辩突然想起以前父亲教导——陌生叔黎询问的话一定不怀好心,不是想爆你的菊,就是想爆你父亲的菊,所以别回答!
于是闭口不言。
刘协见刘辩脸已憋成青绿之色,料定血液无法畅流,若变成植物人,以后大汉可如何是好?于是对着路人指向刘辩说:“此是当今皇帝,遭十常侍之乱,逃难到此。吾乃皇兄陈留王也。”
路人听罢,嘴角微微上扬,而后右手伸进裤裆之内,一阵凌乱之后,先跪再拜说道:“臣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也。因见十常侍卖官嫉贤,故隐于此。”
刘辩不太相信,反问:“是什么身份暂且不议,为何伸手入裆?”
崔毅回道:“陛下您年纪还小,一些人之常情还不甚了解。因为突然在这荒野遭遇天子及陈留王,一时令臣难以至信,所以伸手入裆思考罢了。正所谓,男子——下体思考之鬼畜也!”
刘辩懒得理他:“你家有吃的么?”
崔毅回道:“香辣劲脆鸡腿堡,这是我们的招牌!老北京墨西哥鸡肉卷,我花了好久时间才模仿出了洛阳口味!奥儿良烤鸡腿堡、田园脆鸡堡、鳕鱼汉堡也都不错呦!吮指原味鸡、香辣鸡翅、奥尔良烤翅、劲爆鸡米花、上校鸡块、葡式蛋挞、芒果蛋挞、玉米沙拉、土豆泥,样样具全!”
刘辩吞了口口水:“有麦当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