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县附近一山路之上,只见一位英雄竭尽浑身力气后扑于中央…
“靠,这就是扑街么?可是实在走不动了啊!而且浑身上下根本木有力气啊!”
没错,这位英雄正是我们的穿越小主——张寒。却说张寒眼疾手快躲了官府缉拿,一路北上,可身上毕竟连一个子儿都没有,这一路上霸王餐不知吃了多少顿了…
只见一人路过张寒,看了又看…看完再看,继续前行…
“我靠!别走啊,没看见躺着一位呢么?”张寒使劲儿大喊着。
那人回头:“哦?真的是个人!备还以为是头死去的牲口呢!”
张寒:“……”
路人蹲下:“小兄弟,你怎么了?为何扑街于此?莫不是饿的?”
张寒眼眶一热,没想到这18oo年前还有如此善解人意之人,真是天不绝我啊:“是的!我快饿死了!”只是这话刚一出口,路人变跳了起来,激动万分!
“我就知道是饿的!我就知道是饿的!我没钱,我没有吃的,不要打劫我!我上有老母,下有雏菊,心怀理想,你千万不要伤害我这样一个娇羞的美男子啊!”说罢竟然还往后慢慢退着。
只见这路人说完之后,依然是一副假惺惺的表情,似乎惊恐无比,不断倒退!终于此人勾下身子,用右手撑于地面,而后整个人缓缓躺于地上,口中大喊:“哎呀,因为你的恐吓,我摔伤了!快赔我钱!”
张寒瞬间怒火中伤——这尼马18oo年前也有这么不专业的碰瓷?
越想越火,张寒竟然爆出了强大的小宇宙——他忘记了疲惫,跳了起来!快冲至路人身边,不由分说,一顿暴打!
……
“方才兄台那招是?”路人揉着脖子,艰难挤出这么几个字。
“夺命剪刀脚!”张寒冷冷回道。
路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道:“兄台,以你的一身武艺,加之不谓诬陷的一身正气,我觉得您应该是个干大事的人!或者,您未来是一个该干大事的人!”
张寒斜眼:“靠,你小子很会说话嘛!反正我也是外地人,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交个朋友吧,你叫什么?”
路人一听,赶忙起身,非常正经且严肃的朝张寒鞠上一躬:“哦,在下姓刘名备,字玄德!”
张寒一个激灵,快起身,绕着面前这个衰货足有五圈:“你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我靠,哪一点跟你沾边啊!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啊,你是刘备?”
面前路人自己也觉得奇怪:“啊?为何你也这么说?自打我记事以来,我娘拉着我逢人便说我是这个长相!”
张寒郁闷,连娘亲都出现了,跟历史说的差不多呢!看来面前这个人还真的是刘备!
“恩,你娘那是关心你!呃…你娘类?”
“帮我报考士官去了!”
“恩哼?hat is that mean?”张寒不暇思索彪出这么一句。
“啊?兄台,你说话太高深了,玄德不甚明白啊!对了,还没请教兄台大名?”
“姓张名寒,字冰凉。哎,虽然你这么一副大众脸的样子,但谁叫你未来是个角儿呢?实不相瞒,我乃南华老仙之徒弟,胸有浩天毁地之才,我愿意辅助你夺取天下。你可要好好珍惜人家,五险一金记得交呦!”张寒说完,现刘备竟然已经朝远处走了,还回头朝他大喊:“冰凉,快些走丫,快到我家一叙啊!”
…
且说张寒北上也有些日子了,黄巾曲艺团还真的纠结了大批农民,跟朝廷作起对来!
那张角号为“太平道人”,又利用《太平清领道》书里的许多治病的方子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脑残良师”,当然这“脑残”二字,人家理解为“聪明”。随着名望的增加,张角竟然轻松的收下中原信徒三十余万!虽然这些农民都还没见过张角的模样,但大家对于朝廷的愤恨是一致的,如今有冤大头跳出来闹事儿,大家当然一股脑儿都跟上了!
就这样,大汉疆土之内——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样的旗令无处不在!
张角与张拉拉、张鼻孔商议,觉得天下百姓已经归心,这个时候不造反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私造军旗,定下起义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