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情节吗——原来如此。
甚尔恍然。
这小子想从他这儿尝尝鲜?
这个年纪初出茅庐,看过几个甜美爱情故事,心生向往,一时想尝鲜也很常见。
只可惜他不爱吃窝边草,懒得陪玩。
甚尔毫不犹豫地抽手、离席,临走时拍了一把五条悟的臀|部……手感不错。
五条悟明显身体一紧。
甚尔瞥见他的反应,心中暗笑。
“想让我陪你玩,还嫩了点。”他摆了下手,“走咯,明天还得送儿子上学。”
走了三步之后,他忽然回头:“记得结账。”
五条悟:“?”
不是说好了你请客?
甚尔痞痞一笑:“我请客,你买单。”
言罢背身离去。
半晌之后,五条悟耳廓的粉色减淡,他解下胸前的白玫瑰,插在那摔在桌上、碎尸万段的慕斯蛋糕上。
墨镜随意挂在鼻梁上,视线中一半是白与红交织的甜腻,另一半是事无巨细却枯燥乏味的信息流。
是扬长而去,还是落荒而逃?
走得这么急,连他那一份慕斯都没吃完。
*
天桥边,凉风吹拂,甚尔扯开领口,点了支烟。
已经快暮春了?怪不得觉得燥热。
……有空,去赚些钱吧。
第49章当然出去浪!
伏黑甚尔知道,禅院家那帮老古董是人渣,和他们从一个泥潭里出来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他一直秉承着一个优良品行,那就是从不招惹身边人。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合作关系,沾上了情情|爱爱,总会滋生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很难甩脱。
——不如一夜情,一晚解决,钱货两讫,此后毫无瓜葛。
简而言之,他嫌五条悟麻烦。
不是针对谁——对于甚尔来说,爱情、亲情、友情……这些乱七八糟缠缠绵绵的牵扯,都是应该舍弃的东西。
现在,有牵着惠的那一条线,已经足够沉重了。
*
翌日清晨,甚尔被儿子推醒,父子俩、真依真希和津美纪同坐一桌,就着腌菜吃玉子烧。
这几日里孩子们相处得很融洽,真依和真希的入学手续也已经办理好,今天就会转入和伏黑惠同一个学校,就读二年级。
小小的孩子们坐着高脚凳,不同颜色的碗筷在席间叮叮当当,小脸上蹭到了油,都是满满的开心。
“今天的玉子烧怎么样?”津美纪解下围裙,“是我研制出来的馅料哦。”
真希端起碗筷:“津美纪姐姐是厨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我还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