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没忍住,“噗”地一笑。
伏黑惠觉得更难堪了,他粉着脸转到另一边,祈祷五条老师没有看到这一幕。
甚尔把他放下来,一手指着五条悟,一手搓了搓儿子扎手的头毛,嘱咐道:“不好好锻炼吃肉的话,以后会和他一样又瘦又幼,一巴掌就能捏爆。”
说的明目张胆,完全是说给五条悟听的。
五条悟身形颀长,总穿一身酷酷的黑衣,显得瘦削却不单薄。
但这不代表他没肌肉。
五条悟想了想,笑着说:“甚尔说的是。”
还没等对方得意,五条悟就走过去拉起伏黑惠细白的手腕,笑眯眯地说:“俗话说父子相像,这么看来,惠随我。”
“惠惠,叫声‘爸爸’听?”
伏黑惠抬头看了看五条老师,又看了看父亲。
他好像听到了火山喷的声音。
……
两个小时之后,伏黑惠晨跑结束,准备吃掉五条老师带给他的伴手礼当早餐。
他的父亲们还在互相家暴。
伏黑惠坐在屋檐下,一边嚼着喜久福,一边把甚尔的搏斗动作和老师的咒力流动记在心里。
樱花瓣飘落,喜久福有些粘牙,却很美味。
——又是平静普通的一天。
第21章床尾和
伏黑惠从姐姐那里听过一句俗语,叫做“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父亲和老师,异常贴切。
因为在斗殴的第二天,他们便一同去接了祓除咒灵的任务。
伏黑惠目送父亲被强制拉走,面无表情地旁观他上演的一出父子离别的苦情戏。
“放我回去!!呜呜,惠,我的惠惠……”甚尔声情并茂地演绎着慈父形象,趁机捶打五条悟的后背,“你这个拆散幸福家庭的恶魔!”
无下限术式让那锤击弱得连猫挠都不如,五条悟漫无边际地联想到,当初硝子送猫去绝育的时候,也对着猫演了一出母子被迫分离的戏。
那只傻猫轻而易举就被骗过了,满心里以为医生恶魔是罪魁祸,它娘亲清白得很。
如果说伏黑惠是小黑猫,伏黑甚尔是大黑猫,倒也很像。
……还是豹子比较贴切。
五条悟神思不属,下意识拍了一把大黑豹紧致的臀部。
啊哈,果然炸毛了。
五条悟心里暗笑,嘴上却扯道:“忍着点,难道甚尔以为我愿意扛着你吗?是惠惠不够软还是不够香,我才抱你而不是抱惠惠?”
甚尔一想也是。又一想,这不是替儿子挨魔爪嘛,心里平衡了些。
“你抖m吗?”他轻嗤一声,“既然你我相看两厌,又何必带着我祓除咒灵,相互折磨。”
五条悟说:“没办法,接下来一段时间里由基不在,高专里没有特级,只能由我亲自镇压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