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原来也有他怕的!”
是啊…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还怕不要命的!
张飞没有听到黄承彦的话,却注意到了骑着毛驴的黄承彦。
他大大咧咧的张口“黄老头…今儿个本还想来拜访下你的,可不把这小子领回去,俺二哥怕就急死了,明儿个俺再来!”
俨然,张飞与黄承彦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从称呼上就能看出,两人很熟悉。
黄承彦摆摆手,“去吧,去吧…可千万别让这小子溜咯,这小子肚子里,坏心眼儿多着呢!”……
黄承彦摆摆手,“去吧,去吧…可千万别让这小子溜咯,这小子肚子里,坏心眼儿多着呢!”
——“我日…”
关麟又日了…
他怎么就从黄承彦的话中,体会到一股落井下石的感觉。
张飞则嘟囔道,“别日了,坐稳咯…驾!”
说着话,伴随着“得得得”的声响,白马嘶鸣,两人一骑…迅的朝江陵城扬长而去!
倒唯独关麟的眼神有些迷茫。
今儿个遇到横的了!
…
…
江东,建邺城,6家府邸。
6逊与孙茹已经归来。
6逊的高热已经消退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昏沉。
儿子6延也安排了最好的医者去医治。
虽是弩伤,好在没有伤及五脏六腑,流血虽多,但并不严重。
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可6逊仍然坐在案头,一边揉着晕乎乎的额头,一边奋疾书。
孙茹心疼的走过来,边帮他揉着太阳穴,边说,“你高热刚退,就如此辛劳,这对你身子不好,权且…别写了,有什么紧要的事儿,明日再说。”
6逊挑起那紧凝的眉头,感慨道:“我能等,可吴侯等不了啊,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必吴侯那边一定疑窦丛生,为了避免咱们被猜忌,我必须即刻写清楚,呈给他!”
这时,儿子6延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父亲,也要将那交州人劫我们军械的事儿,告诉吴侯么?”
闻言,6逊连忙站起来,只见儿子6延捂着包扎好的伤口,蹙眉忧心的撑着一根拐杖走了进来。
孙茹连忙道:“你们这一对父子是怎么回事儿?都不要命了么?”
6延没有理睬这位后娘,他坐到了父亲的对面。
6逊知道6延想说什么。
“为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会意气用事,可现在…”
“孩儿差点死在那些交州人的手里,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6延的语气无比坚决。
6逊颔,“是不能这么算了,可…这件事儿还有诸多疑点哪!那些商贾,还有那‘黄老邪’,或许…也脱不了干系!”
就在这时…
门外一名仆从进来禀报,“吴侯派人来请族长!”
“这么晚?”孙茹有些担忧…
呼…
6逊则是长长的喘出口气,他感慨道:“这一次江陵之行输的这么惨,早晚都需要向吴侯有个交代的,早点来…也好!”
孙茹提醒道:“上次,诸葛瑾父子如此狼狈,那‘孙权’可是牵了一头驴…以此羞辱诸葛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