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里,一旦当感情这种东西有可能会影响到他利益的时候,他便会恢复他本来的面目,告诉她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无论是妹妹,还是妻子。
他没有直接跟她说明,说他不需要考虑一段调剂品是否需要被接受,更不用考虑未来。
姜明枝迷迷糊糊地哭着,睡着,枕在她一地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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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谦静静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姜明枝。
她像只小虾米一样蜷着,用手臂挡住头顶刺目的灯光,睡梦中鼻翼翕动,仍在抽泣。
路谦俯身,把地上的姜明枝轻轻抱了起来。
他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把被她压在身下的长抽出来,动作一直很轻,似乎在怕吵醒她。
卧室只开了一盏温暖的地灯。
路谦坐在床旁,安静凝着姜明枝的睡颜。
她仍在哭,不时就开始小声啜泣着,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然后洇湿鬓角。
路谦微微伸手,似乎想碰一碰她,只是指间在碰到她额角汗湿的头时,又忽然放下。
今夜月凉,男人站在露台,又点燃一支烟。
指间火星明灭,他忽地想起第一次,姜明枝裹着睡袍在这里找到他,样子惊奇又谨慎,现他会抽烟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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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枝第二天现自己在床上醒来。
她浑身都不舒服,眼睛也有些睁不开。
姜明枝去到浴室,看到镜子里自己眼睛肿的像核桃,头乱糟糟,一张脸已经憔悴到不像样子。
她默默地洗漱,一点一点把自己恢复整洁,去到餐厅的时候,看到桌上有留好的早餐。
牛奶下压着一张纸条。
我们都静一静。路谦在纸条上对她说,男人字迹锋利,用了简体。
姜明枝看完后放下那张纸条,一夜过去,鼻子仍忍不住抽气。
她想自己唯一可以庆幸的,大概就是事到如今,她跟路谦的关系仍是一个秘密。
尽管这个秘密昨晚已经被人说了出去,可是结果竟然是没有人选择去相信。
姜明枝屏幕摔得像蜘蛛网一样的手机已经没有电了。
她从抽屉里找出自己的备用手机,插卡充上电,对着自己的微信界面。
工作室群里大家都还在聊天,因为没想到一个爆料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连公关声明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