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的胸口定然会很痛,我方才太过用力。”
她突然叹了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官爷待会儿咬回来时,也可用力些。让别人痛些,自己身上的痛便会轻些。”
话说的坚定,身子却止不住的颤。尤其是那只手,想要护住胸前,却又不敢伸手。
牧南星顺着她手的方向看去,宝扇身子纤细。
唯有此处,有小丘状隆起,却比之小丘更加圆润。
反咬一口?
定然是会痛的。
男子和女子的力气又怎么能一样。宝扇的一口,即使用了全力,牧南星也只是微微皱眉。
若是牧南星的一口,稍微用力,只怕宝扇便要泪水涟涟,哭泣不止了。
“罢了。”
牧南星拂袖而去,只留宝扇一人在屋内。
宝扇掩上门,抱起榻上的被褥,目光悠悠。
牧南星回了房,晚上沐浴时,他褪下身上的长袍。
双脚踩在木板上,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他沿着疼痛看去。
那里果真有一圈牙齿咬出来的痕迹,牧南星伸手抚去,那一圈牙印,可以看出是一排小巧但锐利的银牙。
肌肤凹陷的深度,足以证明主人用尽了全力。
真不知道该说是咬的巧,还是咬的糟。
这牙印正好在茱萸红的半指远处,咬的规规整整,不偏不远。
若是再近一分,饶是牧南星,也不敢断定自己会不会出声喊痛。
沐浴之后,今日,牧南星又加了一盆冷水。
冷水能止痛,功效还算不错。
随从在张府等张尚回来,却左等右等都看不见人影。
这才慌慌张张地去寻主子,终于在一处僻静处,找到了疼晕在地上的张尚。
见喊了几声,张尚也毫无动静,随从赶紧背上张尚,跑回府中。
张夫人一见儿子晕了,立即哭天喊地,让人赶紧叫大夫过来。大夫两三只银针下去,张尚醒了。张夫人来不及感谢佛祖的恩德,就听闻大夫丢下惊天噩耗。
“张公子的手,约莫是废了。”
“你胡说什么!庸医!废物!”
看到大夫抓起张尚软绵绵的右手,如同没了筋骨,随意摆弄。
张夫人差点晕过去,张大人赶来,得知一切之后,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右手废了,张尚又恨又气,但他心中有另一件更挂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