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
“在【限定预知】的‘未来’，你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吧？”
“是不想改变未来吗？”
“话说，你之前一直都有提到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马燃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向黄社长。
老黄同志一个激灵，心领神会：“这个就让我来解释吧！”
湖北的草庐学社和安徽的阜岚学社相差仿佛，都是打算从最开始就走双凡路线，两大力量体系齐头并进。
远在四川的青莲学社，社员们专修黑岩碑武道体系，专心修炼内气。
河南的颍川学社，则精研能力，在这个领域获得了大量的资料和先进经验。
与颍川学社的资料交换过程中，老黄得到很多重要情报。
本来他还在犹豫，不晓得是否应该将这些情报压一压，等时机成熟再告知社员。
现在老黄下定决心，打算在赶路过程中，将自己刚得到的情报分享给在场的年轻人们。
“能力定律，目前有且只有一条……”
黄卫国社长语气沉重地说道：“得必有失！”
刚下车的柳华蝶、贺南光、苏蔷薇以及凑人数的吴敌都聚了上来，侧耳聆听。
——
1、神祇（qí），“神”指天神，“祇”指地神，“神祇”泛指神明。
小贴士：祗（zhī），恭敬。神祇（zhī）是一种错误的用法，并不存在这个词语。
第33章能侵蚀！
在黄卫国社长的解释下，在场的几名预备役能力者们知道了许多重要的情报。
包括觉醒能力的具体流程、需要注意的事项和使用能力需知。
前面两样，大家都是稍微记忆了一下，并没有太重视。
让他们情绪复杂的，是黄社长提到的能定律——得必有失！
即：使用能力，就一定会失去某些东西！
目前看来，如果有人能够肆意挥霍能力，却对外宣称自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话……
第一种可能：此人能力太过孱弱，没有任何潜力可言。
因为得到的很少，所以失去的也微乎其微，甚至无法察觉。
第二种可能：失去的东西对自身影响不大，很难被注意到——如脓肿的阑尾、龋坏的牙齿、身上的绒毛等。
这种人，就是通常意义上的欧皇了。
说他们是“命运宠儿”也完全没毛病。
至于第三种可能……
能力本身存在隐患，包括不限于能力失控、情绪崩溃、性格变化等。
两世为人，马燃见过的所有能力者，都付出过代价。
在精神状况不佳的情况下，任何能力者每次使用能力，都会付出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