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听到了“皇祖父”三个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东宫不可能还有活着的人，绝对不可能！”
“你到底是谁？是谁！”
“告诉朕，你到底是谁？”
“你这个阉人，你是个阉人！”
“对啊，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个阉人。”
“哈哈哈……”皇帝就跟疯魔了一样，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是个阉人，就算他是东宫出来的又能怎么样呢？”
“他是个阉人，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你最爱的那个儿子，早就已经断子绝孙了，哈哈哈！”
皇帝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头上戴着的头冠也歪了。
因为服食金丹过量，大量的脱，根本就承受不住金冠的重量了。
“你想多了。”
楚暝怜悯地看了一眼他。
“你以为当年将东宫的人全都烧死了。”
“不过我确实是逃出生天了。”
“这张脸也得神医改头换面，瞒过了所有人。”
“至于你说的阉人，我会留着你的性命，让你看到我儿孙满堂的。”
楚暝沉声说道。
“怎么可能呢？”
“你怎么能够躲过宫里头每年的检查！”
“朕不相信，不相信！”
皇帝死死地盯着楚暝，恨不得能把他的衣服扒光，当场验身。
“太上皇，奴才有罪，认贼为主这么多年。”
“奴才能够证明，皇太孙乃是男儿之身，将来一定会子孙满堂，承欢膝下的。”
跪下来的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太监。
“你，是你帮了他？你背叛了朕！”
“朕要掐死你！”
皇帝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太监。
“你这个狗贼，人人得而诛之，奴才只是做了奴才该做的事情。”
这个太监也不是从小伺候皇帝的。
而是在皇帝得手之后慢慢提拔上来，最终得到他的信任的。
没想到，这也是前太子的人。
皇帝至此，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