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暝的手重新按上去的时候，其实他自己也懵了。
但是他不知道除了这个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在他腿上不断踢腾的芝芝安静下来。
他手底下依然是挺翘紧绷的，让他下意识地五指收拢抓了两下……
“楚暝~你，你，你放手~”
芝芝被他温热的大手那么抓了两下，感觉心脏都要被他给抓出来了。
“我若是放手，你可以不胡闹了吗？”
楚暝声音微哑，指尖在挺翘之上流连一番，手感真是不错。
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早就逾越了兄妹之间的关系。
“是你先欺负人的。”
芝芝趴在他的腿上，还带着些许的鼻音。
“你不胡闹，冷静下来，我就不欺负你了。”
楚暝的眸色深沉，瞳仁当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像是蓄势待的猛虎，即将出笼。
“那你放开呀~”
芝芝难耐地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结果她身体又娇又软的，蹭在楚暝的腿上，成功地让他有了失控的迹象。
楚暝赶紧把芝芝从自己的腿上放开。
“你，你，欺负我。”
这个时候芝芝再说话的时候，低着头，带着小姑娘的羞怯。
好像离着他近了都是危险，她往边上蹭了蹭。
可是马车就这么大的地方，她这个动作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楚暝笑了，他知道刚刚肯定是吓坏了小丫头了。
“我不是要欺负你，而是担心你。”
“皇宫里得水很深，更是养着几个能人异士。”
“我怕你的法术不灵，让人察觉到了。”
“万一被法术反噬，你这小身体怕是扛不住。”
楚暝解释了一下。
但是他藏在袖子里的指尖微微轻颤。
他从来没有跟女子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从前没有，做了“太监”之后就更没有了。
当然做了东厂督主之后，当然也有想要投怀送抱的。
都被他给扔出去了。
如果光是贪图他的金钱和权势的话，也还算是好的。
更多的则是在他身边安插眼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