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渊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想习武,但是一想到习武之人那出常理的寿命,又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毕竟只要脑子没问题,谁又会嫌弃自己活的久呢?
“那……为什么不今天开始?”
秦渊想了想,问出一个明显的问题,式口口声声说着时间不多了,而且式看着也不像那种拖延症的人,怎么会让他明天才开始呢?
听见这话,式神秘一笑,没有回答秦渊的问题,伸手抓住了秦渊的胳膊。
秦渊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不妙感觉,果然,下一刻周围的景色极变换。
等秦渊回过神的时候,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阴暗的房间内,周围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奇怪面具。
令秦渊毛骨悚然的是,他感觉每个面具后边都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
这种恐怖的感觉令秦渊下意识就想跑,结果刚回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他的身后,吓得秦渊后退几步。
但是随即从那熟悉的麻布衣服上,秦渊认出来眼前这人是式。
不过式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叠放着一套衣服,而式的眼睛从面具孔洞中默默看着秦渊。
“拿着。”
听着这简短又不可置疑的严肃声音,秦渊下意识就接过了式手里的托盘,因为这个语气之前在那满是牌位的房间听过。
见秦渊没有丝毫迟疑的接过,式好像有些放松下来,似乎很怕秦渊不配合。
只见式伸手拿起托盘上的衣服轻轻一抖,衣服的全貌展现在秦渊眼前。
衣服整体呈纯黑色,衣服的边角用金线修饰,衣服上搭配的图案赫然是一条条的脚踏红色祥云的金龙,但是由于房间太过昏暗,秦渊没看出来具体是几条。
“这件八龙红云袍,只有大事时候才可以穿,比如祭祀、新皇继位、处理朝臣叛乱、出席重要朝会等等,什么时候能穿以后你慢慢就懂了。”
说完,式将衣服往秦渊身上一披,秦渊立刻乖巧的把胳膊伸到袖子里,然后看着式帮自己把衣服整理穿戴好。
这种时候秦渊紧张的一动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式忙碌,时不时配合一下。
不过由于秦渊目前头太短,没有办法挽戴簪,所以头上只带了一个黑纱的官帽,款式有点像前世看的电影里雨化田戴的那种,不过要比雨化田那个华丽的多。
秦渊张开双臂,美滋滋的打量着自己这一身。
╰(*′︶*)╯
真帅呀~
正美着,秦渊就看见式拿着那块令牌正看着他,眼睛里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步了。”
?
秦渊缓缓扣出一个问号,什么意思?
还没等秦渊想明白,只见式猛的探出手插进自己心口位置。
秦渊大惊失色,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觉得自己身体不听使唤,别说说话了,就是张嘴这种事都做不到了。
不过神奇的是,被人活活刨开胸膛居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想成功继位庙祝,最要紧的就是先把令牌接触心头血,然后让你先死一次,不过别担心,会活过来的。”
秦渊不可置信的看着式,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一股冷意席卷全身,随后就觉得好疲惫,好想睡觉……
“帝庙不能杀生也就你会信了,若是不能杀生,如果有意外难道还得出了帝庙范围再说?这傻子……”
秦渊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听到了式吐槽的声音。
我尼玛的……糟老头子你给我等着……
带着这股怨念,秦渊失去了意识,彻底死透了。
噗通~
秦渊身体倒地,鲜血浸染了身上华丽的服装,朝着地面流淌。
随着鲜血流在地面,赫然一个复杂的阵纹浮现,当阵纹彻底被鲜血填满,一股奇异的波动弥漫开来。
而一旁的式似乎已经等这一刻等了许久,将手里的令牌猛的插进秦渊的那道被他用手插出来的伤口里。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原本还汩汩流淌的血液顿时止住,似乎是被令牌堵住了。
随着时间推移,原本漆黑的令牌逐渐泛起一抹血色,渐渐的布满整个令牌,令牌也从原本的黑色变为血红色,甚至还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
咕……滋~
一阵声音响起,令牌居然慢慢从秦渊伤口里挤了出来。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