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这颜值,这家庭,许士林差点就要冲过去抱着大腿,嚷嚷着姐姐求包养,我不想努力了!
一声娇喝传来:“不开锁、不通下水道、不捕鼠……你走!”
许士林苦涩一笑,递上长命锁:“我叫许士林,履行婚姻来娶你。”
“你……你还真来了!”朱惋惜叹气道,心中一阵烦躁。
这件事情听母亲提过太多次,朱惋惜对此有很大的抵触情绪,连带着对许士林也不抱好感。
朱惋惜不动声色的扫视一番,实在是差强人意。
长相普通,中等身材,穿着土味十足,完全跟不上城里人的潮流。再加上他背着的大布包,简直就是老山猪进城。
朱惋惜真想装作不认识,轰走算了。
楼上传来惊呼声,以及爸爸呼唤母亲的声音。
朱惋惜顿时眼眶一红,握着长命锁转身冲上楼去。
许士林愣在原地,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感受到一丝死气。
与此同时,身边传来一声刹车人,“吱呀!”一声,一老一少推门而入。
老者头花白,精神抖擞,健步如飞。年轻人紧随其后,身上挎着一个药箱,看来是医生。
听见动静,楼上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下来,态度谦卑,恭敬的说道:“廖院长,快……雨烟快不行了。”
江雨烟,正是恩人。
恩人有难,许士林如何能坐视不管,赶紧跟着上楼。
二楼奢华的房间中,窗帘紧闭,整个房间昏暗阴沉,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低沉的呜咽声让气愤更为压抑,仪器出缓慢地声音似乎昭示着死亡倒计时。
廖桂平立刻上前查看,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之后,不住地叹气。
“廖院长,我妈怎么样?”朱惋惜颤抖着声音,着急又小心的问道。
廖桂平长长的叹一口气,接着说道:“病情恶化,能不能挺过今晚,听天由命。”
一听这话,朱惋惜小脸煞白,身体抵在墙上,勉强站稳。
眼眶一红,雾气氤氲,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她一开口,声音哽咽沙哑:“我妈还没看见我结婚生子,她不能死,廖院长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妈妈。”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试一试。”廖桂平摸摸自己的胡须,气定神闲的说道:“只要我以针灸疏通血脉,虽不能根治但可保夫人性命无忧。”
朱惋惜的一颗心七上八下,总算是看到一丝希望,泪水汩汩,抽泣着说:“只要能救我妈,我……我给您……给您磕头……”
廖桂平赶紧扶起朱惋惜,用眼神示意她放心。接着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针灸袋。
从百合穴开始,慢慢的扎针……
房间之中寂静无声,屋里面的人都屏息凝气,生怕呼吸太重惊扰到施针。
许士林站在房间外面,本不想多管闲事,看着这手法和穴位,又连连皱眉。
病床上躺着的,可是恩人!
许士林可不能坐视不管,高声开口说道:“你这一针下去,不出半个小时,病人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