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不钱的,太俗,我绑你来可不是为了你那点儿小钱。”能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文姝姝。
王宣逸心沉了沉,“你既不要钱,那为何要绑我?”
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的政敌,还有庶出的几个弟弟。
文姝姝吹了吹指甲,气定神闲扫他一眼,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我无聊不行吗?”
被如此戏弄,王宣逸脸色大变,却又生生忍下来,咬着牙道:“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你,我给你赔罪,不想要钱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全听你的吩咐?”
文姝姝沉吟片刻,态度诚恳,“你能让我当皇帝吗?”
王宣逸:……
文姝姝一脸鄙视地睨着他,“连这个都做不到你算什么奸臣,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王宣逸面容扭曲一瞬,怒火在胸中翻腾,他强笑道:“你这就有点为难人了。”
“我这就为难你了?”文姝姝瞳孔地震,“我还有好几个愿望没说呢。”
她掰着指头数,“我希望养猪场的母猪永远不难产,希望我的男人永远二十岁,希望……最后一个小小愿望就是世界和平。”
王宣逸忍不住了,他咆哮道:“你愿望这么多你怎么不上天!”
文姝姝闻言一愣,而后快记下来,“对对付,我还要上天,这个也是我微不足道的一个愿望。”
王宣逸心如死灰,“大姐,你想要什么直说吧,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大姐?!”文姝姝出一声猿啼,“你叫谁大姐呢?”
她拧着帕子干嚎,“我一个弱女子,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怎么能如此羞辱人家呢,我心痛但我不说,我就用目光指责你,让你领会到自己的错误。”
王宣逸心中不屑,光用目光指责,这是哪来的小儿科手段,正胡思乱想着,破空声响起,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
他出歇斯底里的哀嚎,怒吼道:“你不是说用目光指责我吗?”
文姝姝擦擦鳄鱼眼泪,“是呀,我是在用目光指责你,可没说不让别人用行动指责你。”
卧槽!你不讲武德……王宣逸养尊处优三十载,何时受过此等大辱,痛得双目失神冷汗直流,当下骂了出来。
文姝姝听着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倒没有生气,只是让人把他嘴给堵上。
一时间暗室里唯有鞭子抽裂空气劈在王宣逸身上的声音。
觉得差不多了,文姝姝让铁金停手,看着浑身遍布鞭。痕的受害者,她的良心为之一痛,“疼不疼啊?”
王宣逸满头大汗,嘴巴被破布塞着出呜呜惨叫。
文姝姝不禁为之叹服,指着他对几个下属道:“看见没,这才叫铮铮铁骨,吃了几十道鞭子都不说一句疼。”
她摸摸下巴,揣摩道:“会不会是皮。鞭不吃力?要不换成带钩的铁。鞭来吧。”
王宣逸双目圆瞪,整个人怨气冲天,你Tmd把抹布扯下来,你看老子喊不喊疼!
文姝姝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笑得十分开心,“哟,他还在挑衅,那就上个豪华套餐,再抹点辣椒叭。”
王宣逸:我a#&……你听到了吗我a#&……
将铁。鞭烙铁琼面等酷刑一一在他身上施展完,文姝姝不由得为其鼓掌,“果然是条汉子,都这样了居然还一声不吭,是个当细作的好材料,可惜遇上了我。”
墨一在一旁小声提醒,“会不会是因为抹布堵上他嘴的原因呢?”
“抹布堵嘴就可以堵住声音吗?”文姝姝大为惊奇,这个狗东西面露怀疑,“我不信,实践出真知,扯掉他嘴里抹布我们再来一遍叭。”
众人:狠狠蚌埠住了。
去掉抹布的王宣逸凄惨无比,他喘着粗气,出不甘的哔哔,“打不倒的我终将使我强大,你不就这点手段吗,来呀!老子不怕你!”
文姝姝看向屠大壮,“看见没,铁骨铮铮的硬汉呢,给他来点实际的。”
屠大壮狞笑一声,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匕,“主子放心,我这手在养猪场都练出来了,绝对去根存伪,横扫j。唧,不留痕迹。”
王宣逸笑不出来,他惊恐地看着屠大壮越走越近,那把匕离晋江不允许的地方也越来越近,他崩溃道:“你不要过来啊!!!”
此时此刻他脑子已经一片混乱,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我名下有七家店铺,书房地下藏着两箱金银财宝,啊——爹娘天王老爷厚厚厚,我还有金矿,金矿哈哈哈……”
“都给你,都给你,命也给你……”
屠大壮顿住脚步,看向文姝姝,等待命令。
文姝姝半点犹豫没有,微抬下巴失忆他继续。
王宣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跪下唱征服,紧盯着屠大壮手中匕,“求求了,给我条活路吧,你也是男人,男人不欺负男人。”
这番话不起作用,王宣逸心中默念:对不起了爹!
他睁开眼,大喊道:“我揭我爹私吞了国库数百万,就在他的书房密室,财帛动人心,答应我,钱给你,晋江不允许的东西给我留下,好不好?”
文姝姝娇笑一声,“这不太好叭,毕竟是你爹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
屠大壮已经开始用匕划破衣服了,王宣逸脸色惨白,义正言辞:“你可千万得拿走,不能让这钱腐蚀我们父子的心灵,再说了我爹这钱来路不正当,给你才能洗刷赃款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