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已重生落在了杨家,杨心兰真是感到无比的庆幸,若自已是夏桂芳,此时又有谁能帮着她说话?
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这位夏员外虽然心疼闺女,可明显对自已后娶的这位婆娘却是无能为力的。
事情倒也不能全怪夏员外,这个时空,子嗣可是天大的事,没听老话说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个女人是他两个儿子的娘,就算是冲着两个儿子的面,夏员外也不能真把这个女人怎么样了,这也正是她敢为所欲为的倚仗。
杨心兰最终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不管你们怎么商量结果,救人是我自愿的,也没指望着你们报答,但我们是穷人家,本不富裕……”
还没等着杨心兰把话说完,夏员外的那位夫人就抢了她的话头,“咋的,你还想讹财,我跟你说,妄想!有我在,谁也甭想占我们夏家的便宜。”
‘啪’的一拍桌子,杨心兰终于忍无可忍,这个泼妇真是没救了,只是自家也不必怕她,又不指着她给饭吃。
“你先给我闭嘴,这是在我们家,要耍威风回你们老夏家家里耍去,不必耍给我们看,我们不受你这个。”
话说得毫不留情,杨心兰却是偷偷把那只拍桌子的手背到了身后,用力的攥了攥,这小身板,真没治了,拍得自已手疼。
把头转向夏员外,杨心兰真是不愿意再搭理那个尖酸婆娘了,“夏员外,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夏员外赶快点着头,“姑娘你说,我听着呢!”应完还恨恨地瞪了自家婆娘一眼,眼里既有愤怒,也有着无奈。
杨心兰也不再理他们夏家人自已的眉眼官司,只把目光牢牢地盯住夏员外,这样的人家,赶紧把事情处理完,让他们出了自家门才是正事。
“是这样的,产妇吃了我们家半碗的小米,两个鸡蛋,买时花了九文钱,这可是我们家一年都吃不到的好东西呢。”
“还有为了接生和包小孩子,扯了我一件褂子,买布花了十文钱,折一下旧,就算是五文钱。”
“至于我们出的力,还有出的那些柴、水、人工都不算,总共十四文钱,不算讹你们夏家吧?”
说话间,杨心兰看到那位夏夫人嫌弃地看了几眼包孩子的软布,她不禁冷笑了一声,做人做到这样,真是极品。
“这位夏夫人,您若是看着那软布碍眼,不如您撕了自已的里衣包孩子吧,不管咋说,孩子也该叫您一声外祖母呢。”
“不过呢,就算您撕了自已的衣裳,可我这五文钱您还是要给的,毕竟衣裳是为了你们家孩子撕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呢。”
那位夏员外大概是怕自家婆娘再说什么不着调的,急忙把话接了过来,“小姑娘,我今天也没多带,就带了五两整银,还有三十文的散钱,都给你。”
“别,我就收十四文钱,多了不要,不过曾伯娘、林伯娘跟着忙了这大半天的,曾家的大林哥和二林哥也因为抬人误了半日的工。”
“如果夏员外您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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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妖精18心,就给他们点补偿,毕竟您是大家大业的,也不在乎这点小银钱,找个心安吧。”
杨心兰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夏家老太婆就急忙插话道,“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要人工钱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了?”
“我家是不要了,但我娘请人帮忙搭的人情,得你们家来还吧,总不能我又搭东西又搭人的,最后连人情还得我们还。”
“那我倒是想要问问,这产妇到底是你们家的还是我们家的?如果你们根本不想管,刚才又何必急巴巴地赶过来?”
反正已经把这个老婆子给得罪了,杨心兰对她说话自然更不客气,若不是看在夏员外人还算温和、稳重,杨心兰还想说点更重的呢。
夏员外此时已经被杨心兰说得涨红了脸,这么多年了,他在附近几个村子里一直颇受敬重,今天生这样的事情,被这样的对待,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别说了,我把这些钱都留给你,你看着处理吧。”夏员外急急忙忙地把五两又三十文钱递给了杨心兰。
杨心兰却是把五两整银又递还给了夏员外,“夏员外,我们杨家虽然没钱,但君子求财,取之有道,不该收的我不会多收半文。”……
杨心兰却是把五两整银又递还给了夏员外,“夏员外,我们杨家虽然没钱,但君子求财,取之有道,不该收的我不会多收半文。”
看到小姑娘留下了三十文,那位妇人撇了撇嘴,又想再开口怼心兰几句,却被夏员外一个眼刀,生生堵住了嘴。
却见杨心兰从那三十文钱里,拣了十六文出来,给了曾伯娘十文,又给了林伯娘六文,“两位伯娘,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
两位伯娘又把钱推了回来,“我们可不能要这个钱,只不过出了点力气罢了,不值当什么的。”
却又不甘心这钱又回了那个不讲理的婆娘手里,虽然只是十几文钱,可在自已这样的穷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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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