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眠摇了摇头。
秦宙晚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那看来眠眠是真的吃醋了。”
喻眠愣了一下,脸突然红了。
“我没吃醋。”他小声说,想把手抽回来。
秦宙晚却没放开,指腹捻过他手背上的皮肤:“知道为什么要让你跟那个人约会么?”
喻眠听他提起刁琢,嘴角微微耷拉下来一点,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模样。
“眠眠,我怕别人对你动心。”秦宙晚低声说,伸手捧住了喻眠的脸。
喻眠一怔,感觉到秦宙晚的手抚过了自己的眼角眉梢。
“怎么办,我又想亲眠眠了,”秦宙晚轻轻压了一下喻眠的后颈,“眠眠给不给我亲?”
喻眠还在迟疑,而秦宙晚已经强势地贴了上去。
他蹭了几下喻眠的嘴唇:“眠眠,张嘴。”
喻眠听话地张开了嘴,秦宙晚轻车熟路地将舌头探了进去,随即就站起了身,一只手撑住喻眠坐的椅子,另一只手捧起喻眠的后脑勺,吻得愈深入。
刁琢刚才看到秦宙晚和喻眠上了楼,在楼下待了一会儿之后也上去了,想看看有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结果刚走到玻璃花房外面,就看到里面秦宙晚把人压在椅子上亲吻。
他呆了呆,脚碰到了支在地上的遮阳伞,出了不轻不重的一声响。
喻眠是背对着他的,而秦宙晚抬起头,眼神无比平顺地扫过了他,仿佛他已经跟夜色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到有这样一个人。
“有谁来了吗?”喻眠也听到了声响,不安地仰起脸问。
秦宙晚看着他,重吻了下去:“没有,是风。”
刁琢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表情大概是有些恍惚的,顾巡看见之后问了他一声:“身体不舒服么?”
他摇了摇头:“没有。”
顾巡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小秦总和喻眠在楼上?”
刁琢勉强笑了笑:“嗯。”
“又一个不长记性的。”盛钦嘀咕了一句,随手拿过沙旁边立柜上的一只香薰灯摆弄起来。
过了一会儿,谢南与闻见了淡淡的薄荷味,他吸了吸鼻子,没防备空气中的薄荷味越来越重,重到他觉得眼睛都有些疼了。
盛钦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刚才往香薰灯里加的精油不大对劲儿呢……”
谢南与闻言,立刻伸手去拿放在香薰灯旁边的小瓶子,看完之后面无表情地递给盛钦:“你看看这是什么。”
盛钦接过来,看到瓶身上写了三个字——“风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