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我能非常清楚的感受到大家对我投来不爽的目光。
我往西索身边缩了缩,小声嘟囔,“谁让你每次做兼职都穿成那样子……你又没告诉我你出去做什么……”
原来西索说的想要与之独处但总是有至少两个以上讨厌家伙跟着的boss根本就和他迷恋的黑黑眼的男人库洛洛是同一个人。
我想到他在安排我的夫纳拉的比赛前说的“要去做兼职”,忽然明白了一件我一直没想通的事——为什么库洛洛推断我能力动的时限是在48小时之内进而在用天平提问的时候确定是24小时——因为七月八日那天他一定是和西索在一起,所以才能断定我复制西索的能力是在七月九日之后。
库洛洛也在看我,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感情,很平淡的陈述事实,“现在你知道了,我们不是host,是盗贼。幻影旅团。”
我没说话,心里却不以为然,host怎么了?盗贼很了不起吗?幻影旅团很出名么?粉红色银河旅团听起来比幻影旅团帅多了,充满幻想和宇宙感召力——别问我宇宙感召力是什么,这只不过是我想到粉红色银河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形容词罢了。
接下来,我在“前粉红色银河”职员们不太友善的注视下硬着头皮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无聊,西索堆扑克牌也堆得无聊了,于是跟我一起玩。
抓一把扑克牌向上洒,看谁用气粘住的牌比较多,一条气柱只能粘一张牌。
扑克牌比纸沉,可是比大多数东西轻,又要同时出尽可能多的气柱,还要瞄准,实在不太容易。
刚开始我只能粘住两三张牌,但很快我现出技巧,怎么控制力度,怎么同时出多条气柱。
这游戏很有意思,我玩得不亦乐乎,越来越顺手,后来会和他粘上几张相同的牌。
玩游戏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
西索叫我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才现天已经黑了。
我把背包里的汽灯拿出来让他找个地方挂起来缠着他继续玩。
他把灯挂在墙上一条露出一半的钢筋上,坐下来跟我说游戏暂停。
我把牌收在手里,皱起眉毛小声抱怨,“每次都这样,自己赢了就不玩了的人最讨厌了。”
他戳戳我气鼓鼓的脸蛋,“好吧,再玩一次~♥”
我连忙点头。
西索把牌扔起来的时候,我右手向他出加了“隐”的气柱,粘在他头上,猛的一拉,他一分神,牌已经被我左手出的气粘上收到手里。
“哈哈,”我得意的笑,“你又没说不能用“隐”,呵呵……”我笑得太用力,肋下一阵刺痛,咳嗽起来。
“好了好了~你赢了~ϗo;”他微笑着,眼睛微微眯起来。
“没有故意让我吧?”
“没有,”他揉揉我的小脑袋,“我还记得你上次脾气的样子呢~♠”
我又笑了,然后咳嗽两声。
西索说的对,我是需要休息一下。
抬头看了看窗口,已经有七点多了吧,窝金怎么还不回来?
我看看西索,他用手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转过头对我笑了一下。
信长叔靠在门口,时不时向外看一眼,他大概也有点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