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笑了,“谢谢你。”这孩子大概也是给侠客拐来的吧,“你跟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一队车亮着刺眼的车灯气势汹汹的开过来。
侠客有点兴奋,“哦,社团的朋友们来了。”
社团的朋友?
天那——你们究竟去干什么了啊?那些人怎么看都像是黑社会的吧!一群整齐的黑西装,估计是同一个厂商提供的。
想到前天晚上可能我还和他们的老大们在宴会上见过,我赶快戴上滑雪帽和墨镜。躲在信长叔他们身后。
嗯,那个弗兰克林一定能把我遮得严严实实的。
人家可是刚刚在友客鑫展了人脉和生意伙伴,被人看到和你们这群不务正业的人在一起会影响产品销路和美达小姐苦心建立的高级奢侈品形象的。
而且……你们究竟对人家做了什么啊?我惊恐的现不远的地方好像有狙击手,不是吧,还有火箭炮?!
那叫“窝金”的野人抱着双臂,“你们都不要插手,交给我对付。”他说完就从峭壁上小跑着溜下去。
黑社会的朋友们要惨了。
这个窝金大概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强化系,手枪对他来说就和小孩子的玩具枪一样。
果然,他像捏蛋壳一样捏碎了那个出来送死的人的脑袋。
接下来的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我觉得有点恶心。
比这还血腥的场面我也看过,但是这种纯粹以杀人为乐,或是一场体育活动的行为让我忍不住皱眉。
我转过脸,等着这场屠杀结束。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火箭炮射的“轰”的声音,然后是“砰”的一声巨响。
接着,一股黑烟从我熟悉的地方升腾起来。
我站起来,扒拉开信长叔,失声痛呼——“我的车啊!”
浓烟处,我刚买了两天的车,还剩下两个黑乎乎的车门。
我咬着手指,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声哀号,“呜~我的车~”
“叫什么,等一下下面那些车随便让你挑一辆好了。”
我回头,是飞坦,用他那种“双份威士忌加冰”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不耐烦的嘀咕。
“谁会抢黑手党的车来用啊——”我冲他大叫。
他扭头看我一眼,细细的两条眉毛皱起来,好像想要恶狠狠的打我一顿还是什么。
我还是很怕他,不再说话,低下脑袋握紧双拳咬牙切齿。
这帮混蛋——
我的车我的车啊——
即使空调器里住了个长期便秘的老伯,可是人家对那车已经有感情了啊。
呜呜~老伯也被炸飞了吧?哦,现在已经是患有咽炎的中年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