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姮回到府上,一家人一起用了饭,她便回屋歇息去了,本以为宋星河会问她点什么,谁知宋星河什么也没问,大约是过于相信她了。
这样是最好了,若是爹爹怀疑她,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宋嘉言在龙舟赛上的表现实在太好了,近几日都有人在津津乐道,还说宋嘉言一个文臣做领队居然胜过了龙舟赛的常胜将军萧子谌,真是厉害极了。
到处都是夸赞宋嘉言的话,宋嘉言在城中的名声竟然比从前要好了许多。
萧子谌听在耳中很不是滋味,宋嘉言与他同届科考,宋嘉言为状元,他为探花,两人一同入朝做官,一开始两人官职相当,然而现在他依然是工部侍郎,而宋嘉言已经成了老。
彼时,他是宋姮的长兄,他倒并不在意,可他如今是他的情敌,抢走了他心爱的女人,其他事情也处处压他一头,萧子谌只感觉自己狼狈至极。
宣王知道萧子谌这几日特别窝火,便叫他来府上喝酒,还让府上的歌姬作陪,萧子谌对这些貌美的歌姬一点也不感兴,只管闷头喝酒。
沈景趁机煽风点火道:“静远,你与宋嘉言皆是国之栋梁,只是既生瑜何生亮,他如今的风头远远在你之上,而且他还跟宋四姑娘同在一个屋檐下,这养兄养妹在一起待久了,难免会生出点旁的心思来,你可懂?”
宋嘉言断了沈景的财路,沈景一直对他怀恨在心,想找机会除掉他,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萧子谌抬眸,冷厉的眸光对上宣王的视线,他将手中的酒盏一放,冷声道:“王爷不必用激将法,此事臣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说完,他起身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
端阳过后,下了几场大雨,转眼便到了七月,依旧是暑气逼人,灼灼烈日焚照着大地。
宋姮惧暑热,除了隔三差五去沉雨院奏琴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小院里,每日弹琴看书,日子过得倒是惬意。
听说最近温王病了,沈霖每日侍奉汤药,根本无暇他顾,也并未再写书信约她见面。
不过也有些许烦恼,每回去沉雨院,宋嘉言听琴都要她奏一些生僻的曲子,若是她错了音,便会被男人从后头抱住,宽衣解带“惩罚”一番。
好在宋嘉言再怎么过分,也并未跨过最后一层障碍,宋姮扳着指头数日子,已到了七月,还剩下最后一个月,她便还了欠他的人情,往后她也不会去沉雨院给他奏琴让他占便宜了。
眼看中元节将到,宋姮亲手做莲花灯,每年中元节,她都要去城外的归途河祭拜她的母亲。
一盏莲花灯她做了整整一个下午,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才终于做好,她用狼毫醮了墨刚好在莲花灯上写了一行字,后窗“吱呀”一响,有人翻窗进来了。
宋姮抬眸,见是宋嘉言,她忍不住低头往自个身上看,今日天儿热,她贪凉,想着院子里也无人来,便只在肚兜外头披了一件薄薄的蕉纱衣,下头穿着翠色潞绸灯笼裤,乌也只是随意一挽,松松的堆在头上。
见宋嘉言直勾勾的盯着她,宋姮更加难为情了。
看得她这般娇慵的样子,宋嘉言心头一热,大步走上前来,将她搂住抱在膝上。
画眉和春莺两个,见宋嘉言来了,自的出去。
宋嘉言这几日公务繁忙,好几日没见到她,他等不及,回府就循着小径过来了,谁知一进来便看到宋姮穿成这样。
此刻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搂在怀里,心头滚烫,他声音嘶哑道:“今日穿的这样少,是不是在等哥哥?”
宋姮被他掐着,娇、吟了一声,她摇头道:“不是。”
宋嘉言见她红了耳垂,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闷声道:“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说完,便将她打横抱上床去。
纱帐垂落,隐隐的透出两个人交卧的身影,宋姮身上那几件轻薄的衣裳被遗弃般躺在地上。
须臾,床帐轻轻摇晃,女子酥骨的娇、喘在房内荡漾开来。
不到一刻钟,宋姮便被他亲的浑身软,她咬着红唇,埋怨的瞧着他。
她怪宋嘉言将她弄成这样,可又偏偏不能问宋嘉言要个痛快。
宋嘉言知道她这眼神是什么含义,他蹲在她身侧,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精壮的月匈膛,他俯身凑到她脸颊上亲了亲,温柔的快滴出水来:“乖晚晚,哥哥知道你想,所以今日哥哥特地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
说完,他将那物件从袖里拿出来,宋姮看到那两件玉器,玉器是略有些弯曲的条状,玉身上清晰可见片片龙鳞,其中一件端头是龙,宋姮感觉有几分眼熟,呆了半响才说话:“这是那条小白龙?”
宋嘉言低低的笑出声来,他道:“没错,就是那条小白龙,哥哥以为当做摆件太可惜了,不如来做其他用途。”
宋姮一下子明白他要用来做什么用途,脸红的滴血,用手蒙住眼睛,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宋嘉言犹自说道:“哥哥瞧着你适合用小的,大的等过段时间再用,你又不肯要哥哥,哥哥真怕将你憋坏了。”
宋嘉言闹到半夜才走,离开时,他已将她身上都擦干净。
宋姮却仍然感觉不舒服,有什么堵在那儿,也不敢将画眉,春莺叫进来。
自己坐在床上,分开玉褪,她瞧见一点点穗子,脸红的像要滴血,心里将宋嘉言狠狠的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