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猜错,这种药越是动,作的越快,神志不清下做出的事,她以后一定会埋怨他。
谁知,他越是不让宋姮动,宋姮便动的更加厉害,她的身体贴上宋嘉言的胸膛,她被药物控制,忘记了廉耻,贴着他不停的扭,不停的摩挲。
两人的距离本就亲密无间,加上她这般撩他,宋嘉言失控了,身体内血液滚烫,他的眸子里翻涌着幽暗噬人的潮,他放弃了理智,粗重的喘、息了一声,道:“晚晚,让哥哥来。”
这时,他伸手解掉了她肚兜上的系带,大红色的肚兜堆在细腰上,他将宋姮的双手扣在身后,被迫她将身子仰起来,他单手掬月,轻缓的将月光揉出细碎的娇……吟……
宋姮仰起头,闭上眼睛,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
鸣筝坐在外头,听到马车内传来的声音,恨不得将耳朵塞住,他快的赶车,好在月城本身就不大,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便抵达宅。
马车终于停下,明明不远,可宋嘉言却感觉走了很久,听到鸣筝喊了句:“公子。”
宋嘉言终于抽出一丝理智来,他将宋姮的衣襟轻轻一掩,让她贴着自己的身子,随后抱着她从马车内出来。
宋嘉言沉着脸,步伐如飞一般进入庭院中,画眉和春莺迎了上来,看到他怀中的女子,认出是宋姮,齐声问道:“大公子,我家姑娘怎么了?”
宋嘉言没回话,只是抬眸狠狠扫了她们一眼道:“在门外守着,不许进来!”
两人吓得退了一步,不敢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嘉言抱着宋姮进屋后观上了房门。
宋嘉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将衣衫不整的宋姮放在床上,可宋姮还没落地,身子却没骨头似的勾着宋嘉言,再次贴到他身上。
随着她这个动作,合拢的衣襟又散开了,露出雪缎一般的身子。
宋嘉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男人眸子晦暗不明,他哑声道:“晚晚,你这样,可别后悔。”
宋姮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她像是个饥渴至极的人,而宋嘉言就是甘泉,她每靠近他一分,身体便舒服一分,她真的……真的好渴望他。
宋嘉言见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身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小山坡。
宋嘉言额角青筋隐现,他忍了一路,都没对她下手,就是怕会伤害她。
现在她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宋嘉言低低道:“傻姑娘,你这样不行,让哥哥来。”
说着,他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嘴唇,手指勾住她腰上的丝带轻轻一拉扯,腰带松开,裙裤下滑,露出只穿着小裤的一双腿。
宋嘉言的手消失在小裤边缘。
宋姮一阵窒息,感觉自己就一条小鱼,被掐住乱动的鱼尾,整条命都被那只手给掌控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须臾,宋嘉言的手拿出来,灯光底下,修长的手指有明显的水色。
而此时的宋姮,衣裳已经全部散了,裙裾凌乱的躺在地上,外衫滑落下来,堆在手肘处。
她眼神涣散迷离,嘴唇嫣红若血,她微微咬着唇,眼巴巴的望着他,就像是无声的勾、引。
宋嘉言将她身上那条带着水痕的小裤解下来,跟着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须臾,两人身上便都不着寸缕。
也不知徐寅希那个混蛋给她吃了多少药,宋姮竟然完全听不进他任何话,宋嘉言又气又怒,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若是继续耽搁,他怕宋姮会越来越危险,但考虑到她不经人事,他不敢用力,缓慢又温柔。
纵然如此,宋姮依然感觉自己被劈开成两半,那一刻她想要逃离,被宋嘉言压住双肩,到了这一步,他不许她逃了,她是他的,永永远远都是他的。
宋姮哭了,小粉拳雨点般砸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她哭着骂道:“坏哥哥……坏哥哥,晚晚不要了。”
她砸落的拳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宋嘉言的吻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脸上,将那些泪水都吻干净后又移到她的唇瓣上,他含住她娇嫩的唇,声音含糊的安抚道:“晚晚乖……晚晚乖,一会儿就好了。”
屋内传来女子娇娇软软的哭声,如泣如诉,简直销魂蚀骨,便是女子听了,也骨头酥软,画眉和春莺两个听着耳尖都红了。
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终于被大公子这条大灰狼给拱了。
两人不想见姑娘被大公子这样欺负。
就要闯进去,被鸣筝横剑拦住,鸣筝道:“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们再进去有什么用,四姑娘中毒了,公子这是替她解毒。”鸣筝已经用棉花将耳朵堵住了,他可不想听那奇奇怪怪的声音。
来的路上,鸣筝便猜到宋姮中了媚。药。
两人气的掉眼泪,春莺还好,画眉忍不住破口骂起来,她道:“你们主仆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这样能让画眉舒服点,他也只能任由她骂了,这事情又不是他的错,他就不明白他怎么也不是好东西了?
到了三更时分,屋内的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浑身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宋姮乌黑的丝黏在身上,芙蓉面潮红,此时,一双叫娇媚欲滴的眸子已露出些清明之色。
药性已经解了一半,她恢复了神智。
看着身上的宋嘉言,她也知道生了什么。
这下,两人之间已彻底没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