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替她擦完后,放下巾帕,便坐在她的神色,手指撩起她半干的头在鼻端嗅了嗅,他痴痴的盯着宋姮雪白的秀颈,低声道:“晚晚是觉得哥哥不够好吗,所以不愿答应哥哥?”
每次宋嘉言说这些,宋姮总感觉有些为难,她咬了咬唇道:“哥哥很好……哥哥这般优秀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哥哥何必将心思放在姮儿身上。”
宋嘉言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哑声道:“可哥哥偏偏只喜欢你一个。”
他的喉结无声动了一下。
宋姮还要说话,宋嘉言出声打断她:“别说了,让哥哥看看你的伤。”
她总是劝说他放弃,把他推开,他不愿意听这些话。
宋姮闭上嘴。
跟着她感觉身后的衣摆被掀起,宋嘉言看了看那块明显已经淡化的淤青,道:“好了许多。”
跟着他的手掌贴上来,用内功替她疗伤。
一会儿后,宋嘉言的手掌松开,他道:“好了,去睡吧。”
宋姮站起身来,去床榻上睡觉,她掀开里头的被褥躺进去,自动将外面留给宋嘉言。
宋嘉言跟着过来,躺在外侧,他抬手灭了灯,黑暗里,两人都睁着眼睛没睡,宋嘉言道:“明天想去哪里玩,哥哥带你过去。”
宋姮道:“哥哥不是要查案吗?”
宋嘉言道:“陪你玩一日的时间还是有了。”
宋姮有些雀跃,欢快道:“晚晚想去花市。”
次日,两人都起了个大早,用完早饭后,一行人便从状元红客栈出来,坐上马车去了月城的花市。
宋姮盯着宋嘉言的衣裳看个不停,除了官袍之外,宋嘉言皆穿白衣,今日却穿了一身宝蓝色蜀锦圆领长袍,腰间束青玉勾带,挂着香囊,玉佩,还有一柄短刀,短刀上嵌着宝石,手指上戴着玉扳指,手里拿着折扇。
这幅珠光宝气的打扮比平日里不知浮夸了多少倍。
宋姮知道他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才如此做,倒也没有多问。
宋嘉言将折扇合拢在手心敲了敲,他道:“晚晚,记住了,从今天开始,哥哥是你的夫君,我叫赵恕,你叫白晚晚,我们是夫妻,从西城来月城做茶叶生意。”
宋姮对此没有意见。
很快,马车到了花市。
下了马车后,宋姮将帷帽带上。
月城的花市在天香街,天香街名副其实,走到大街上,一股花香迎面扑来,令人陶醉。
都说月城牡丹甲天下,才刚走入集市,便看到一条街上都是卖花的小贩,牡丹一盆盆的摆放着,花团锦簇,雍容华贵,艳色逼人,整个魏澜国,也只有在月城能看到这般景象了。
两人边走边看,宋姮被一个摊位上的墨魁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