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又将浮在汤面的几颗炸花生都夹了给她。
祖荷语气豪迈:“谢谢大哥。”
“……”
两份螺蛳粉都加辣,两人吃得眼泪鼻涕流,纸巾消耗迅。
祖荷边吸鼻子边说:“两个被妈妈放鸽子的孩子好惨啊!呜——只能在家吃螺蛳粉,吃得一身臭。”
喻池赶紧抽一张纸巾给她演完。
祖荷还真又吸了两下。
中途她要分一截烤红薯给他,喻池只摘了一个尾巴,说就尝个味。
祖荷把另外一头尖尖也掰给他,喻池倒也接过。
祖荷冷笑:“尝个味。”
喻池:“……”
干完迟来的午餐,两个人坐着一时没有动。
祖荷上身一歪,凑近他肩窝,喻池心跳怦然,突然的姿势像要栽进他怀里。
“……干什么?”
祖荷鼻子动了动,坏笑:“你吃双份米粉,比我臭。”
喻池哭笑不得,反驳道:“味道都在酸笋里,你吃了双份。”
祖荷两手甩动,把身上的味道往他那边扫。
“你臭,你臭,臭喻池。”
喻池淡笑道:“你还靠那么近,滚远点。”
他站起来,把她那碗剩的汤汁倒进自己碗里,两只叠起来端进厨房洗了。
祖荷帮忙用纸巾擦了餐桌,乐呵呵滚到沙上,喻池让她把装dVd的碟套拿出来,看看待会要看哪一部。
祖荷遥遥问他:“哪些你没看过?”
“后面几页。”声音从厨房和着水声飘出来。
祖荷翻了一会,无法定夺,等他来再做决定。她跑去打开里层入户门和客厅落地窗,任凭对流风带走身上的乡味,只留下凛凛冬意。
喻池终于收拾完毕,用纸巾擦干通红的、冒热气的手,从当前摊开的那一页问起:“《断背山》?”
“不太想看两个男的搅基,我想看女人多一点的。”
每页两张碟,喻池确定目标般直接后翻到某一页,“那看两个女人的,《末路狂花》?”
“你没看过?”
“没有。”
祖荷比了个ok:“还是同桌懂我。”
客厅电视机的,碟机稍旧,喻池知道这玩意迟早淘汰,从旧家搬过来过渡一下。祖荷把客厅落地窗的窗门和窗帘拉紧,遮光窗帘把客厅变成电影院。
祖荷洗手拿了一筒薯片坐好,喻池调整完毕,顺便把在餐厅充电的暖宝拎过来给她。
两人间隔着半臂距离,比在教室还要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