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汐帮他摆好了棋盘,两个人来了几局,每一次今汐都被薄延堵得无路可走,但是每一次都能绝处逢生,薄延的棋艺的确不错,但是比她嘛。。。还是差了些。
几轮激战,薄延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最后,他说道:“这样玩,没意思,不如来下点赌注。”
今汐赢了几局,满心得意,喜滋滋地说:“你想怎么玩,本姑娘都奉陪到底。”
薄延眼角微弯,带了些轻挑促狭的味道:“不如。。。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今汐:。。。。。。
这什么流氓玩法!
“怕了吗?”
怕!她几时怕过,五子棋可是她最拿手的游戏,薄延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她有什么可怕的。
“我就穿了这一件,我能不能多穿几件再玩。”
今汐踟蹰说:“虽然、虽然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不过…。。。”
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薄延欣然同意:“随你,穿多少都可以。”
今汐从沙上一跃而起,跑到行李箱里翻找了半晌,把她带的所有衣服都穿上,还戴了帽子,最后连被单都裹在了身上。
“为了公平,你也可以回去多穿几件。”今汐说。
薄延淡定一笑:“不必。”
“呵,手下败将的你,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呢?”
薄延已经整理好了黑白子:“手下败将的我,今晚肯定扒光你。”
“看谁扒光谁!”
今汐裹得跟丐帮帮主似的,坐在薄延对面,严阵以待,专心致志地走着每一步棋。
然而,第一局不过走了几步,她便输了。
今汐诧异地看着棋盘上的五子连珠,心说她真是轻敌了,绝对是大意!
“再来!”
“等等。”薄延看着她:“先脱,再玩。”
今汐摘掉了鸭舌帽:“帽子可以吧。”
“可以。”薄延气定神闲地重新收起了棋子,摆好棋盘。
然而让今汐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她全部败下阵来,死得那叫一个透凉。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黑白相间的棋盘,又抬头看看薄延,薄延颀长白皙的指尖衔着一枚黑子,笑得月明风清:“学妹,脱吧。”
“你装了什么外挂,刚明明还不是我的对手。。。”
薄延耸耸肩:“你学长就是外挂本人,不好意思。”
今汐全部的装备都被扒光了,她低头看了看,就剩了一件睡衣,最后,她想了想,把自己的袜子扯下来。
“你。。。这都行。”
“你又没说袜子不可以。”
“行吧。”他点点头,依了她的小赖皮:“还来吗?”
今汐是抱着最后一把“不成功便成仁”的死亡赌徒心态,振臂一挥:“再来,这局我肯定赢你!”
薄延漂亮的指尖把玩着棋子,睨了眼她单薄的睡衣,睡衣勾勒着她姣好的轮廓,隐隐约约,令人垂涎——
“学妹,劝你止步,如果这局输了,是真的。。。要脱哦。”
今汐绝对不是一个心理素质好的赌徒,但一定是最受赌场欢迎的那种赌徒,她是输红了眼,偏不信这个邪——
“再来!”
薄延整理了棋盘,这一局,今汐步步小心,全神贯注,每一子,都思量再思量。
没想到最后这一局,竟然真的让她给扳回一局。
今汐五子连珠的时候,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啊,赢了!轮到你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