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曲工和沙海飞等人哄然大笑,个个眼睛睐起,等待看戏。
飞霞门这边的人,个个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6沉始终是飞霞门弟子,无论什么原因,当众割蛋,无疑在打飞霞门的脸。
“这个赌局本来就是一场玩笑,赖馆主何必当真呢?”
苗艳开口了,笑着道,“飞霞门可以用其他东西,补偿赖馆主。”
“不当真?不当真,谁跟他赌?”
赖光冷哼道,“他输了,就得把那玩意割下来,任何东西都不能替换。”
苗艳脸色一冷,正欲强硬回应,却被6沉抢先说话,挤兑赖光:“赖大馆主的意思是,赌约不是开玩笑,今天无论谁输了,都得当众自宫,是不是这样?”
“不错,认赌服输,输了就割!”
“若你赖大馆主输了呢?”
“现场割蛋!”
赖光语气坚定,态度强硬。
反正,他又不会输,别说割蛋,割头也敢说出来。
“紫云门和碎沙门的长老是否可以作证?”
6沉嘴角浮现一抹笑容。
很好,老赖入局,就差几个欠抽的反派证人了。
“我吴曲工作证!”
“我沙海飞作证!”
吴曲工和沙海飞齐齐回应。
连赖光都笃定6沉输了,他们怕什么作证?
更何况,又不是割他们的蛋,有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