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度与韦汛已经抢先喊道,“师兄…不…不能答应他!不能答应这…这不孝子!”
“他…他定是图谋不轨,要…要加害师傅。”
一个人往往第一眼认定另外一个人是坏人,那么这种印象就是根深蒂固的,是无法更改的。
感受着两位四弟那满是颤抖却坚决无比的嗓音。
又考虑到师傅现如今的病症。……
又考虑到师傅现如今的病症。
王叔和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不…不能!”
“除…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唉…
关麟一声幽幽的叹息,他就像是一个“恶少”一般,摇了摇头。
距离他不远的糜阳,心里嘀咕着。
——『这道题,四公子又有多少种解法呢?』
反观麋路,他敏锐的注意到关麟叹了口气,连忙劝道。
“四公子息怒…”
“我不息怒。”关麟掐着腰,“让这小子消失了,就没怒了!”
当即…
一干部曲会意,就将王叔和控制住,拉到一帮。
关麟给左右使了个眼色,再不管这些“小猫三两只”,左右部曲抬着那满是书籍的箱子,一行人有恃无恐的就闯进了村子。
其实张仲景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貂蝉骗他说是邻居吵起来,大打出手。
她也借口出去劝架。
可这不出来还好,一出来之下,看到的是虎视眈眈…朝她这边走来的一群人
“你…你们…”
一时间,貂蝉的面颊煞白如纸。
这十五年来,她哪里还见过这种阵仗?
这就一如十五年前,那白门楼上,那些曹军的士兵在她的面前,生生的将她的夫君吕布给押入刑场。
——钢刀映着日影,高高扬起,她在台边赤红着双眼嘶声呐喊。
而那些…
跟着夫君闯荡的副将、士卒们,胆小的纷纷捂住了眼睛。
貂蝉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拨开眼前的曹军士卒,拼了命的就要冲上台去,可…根本不等她冲上去,那钢刀已然落下。
刀斧手的胳膊上溅满了血迹。
而更森然的血迹,自貂蝉夫君的脖颈处窜出…
刑场上的木桩已经变得血迹斑斑。
那一幕的开端。
就仿似…仿似现如今,眼前的一幕!
何其相似?
一样的压迫感…
一样的彷徨、茫然、不知所措。
一样的,她貂蝉至亲至爱的人,要离开这个世界么?
这种无力感…迅的充斥着貂蝉的全身。
充斥着她的每一寸毛孔,让她不由得毛骨悚然!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