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家,她是众人捧在手掌心的天之骄女,纵有百般不是,早年丧偶的父亲仍心疼她是没妈的孩子,总是一再纵容她的任性。
而施家能在加拿大呼风唤雨,权倾一时,让她过著如公主般的生活,全赖龙门庞大的黑色势力。
她过惯了人人吹捧的富裕生活,绝不容许任何破坏。
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反省自己所做的事吧!他不齿与她多谈。
搂著认命的鸢虹恋,龙翼转身要离开。
你站住,不许走。施梅莉一拐一拐的冲上前,抓住他空垂的另一只手。
不要惹我火,後果不是你能承担。他的笑容冷得刺骨。
我长得比那只小雏鸡美上百倍,为什麽你舍我就她?她满含妒意地问。
想知道原由?
当然,我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她的蔑视意味十分浓厚。
啐!乳臭未乾?她两岁就断奶了,谁才是带乳上街的大母牛。平淡无波的表情掩饰鸢虹恋的心语。
无关输赢,只因她,有脑。
有脑?你指我是草包美女?
聪明人不会自抬身价,贬低他人,你的愚蠢配不上我。手一甩,龙翼下重语。
施梅莉身子一僵,脸色变得十分恐怖,恼羞成怒地化身乡野泼妇,不顾形象地吼出低下、不堪入耳的世界名句。
小雏鸡骑起来很爽吗?贱得睡遍全世界男人的小**,她怎麽不去死,**你××……
恶!好脏的嘴。
龙翼正要作,鸢虹恋早一步出声。
漂亮的大姊姊,我妈说a片不能看太多,会影响正常心智展,导致个性偏差而产生人格分裂。也就是精神病。
闭嘴,小婊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馀地。看了碍眼,恨不得杀之为快。
你再出口污蔑我的小恋儿,我保证让你从此不敢照镜子。笑容不见的龙翼浑身散一股冷肃之气。
冲著施老的面子,他可以容忍她以往骄纵、无耻的举动,但不包括用言词伤害他所在乎的人。
若不知收敛,他绝不宽贷。
你想……怎麽样?施梅莉心生畏怯地抖了一下身子。
他冷嗤。没有美丽脸孔的草包,她的世界将是多麽悲惨。
人怎麽会没有脸呢?又不是鸡蛋妹。歪著脖子的鸢虹恋张著无辜大眼。
因为我拿著锋利小刀,一片一片地剖下来,你喜欢沾酱生吃还是用火熏过?他说得残忍。
有人更冷酷。
可不可以直接混著血啃,再洒上一点辣椒粉?那应该很过瘾。画面太血腥,她禁止去想。
什麽粉嫩可爱的东方娃娃,瞧她出口说得像嗜血魔女,围观的路人自叹看走眼,不愿管闲事地各自走开,留下三、两闲散人。
加点凯撒沙拉,配瓶红酒如何?
我的酒量不行,用水果酿代替好了。
自说自话、旁若无人的态度,使眼冒星火的施梅莉著实咽不下这口气。
曾几何时被人忽视得如此彻底,她的不甘心全在握紧的拳头里,斑斑血滴花了一地不觉痛,只想要找父亲诉苦,报其受辱之气。
你们不要太嚣张,我不会原谅你们对我的羞辱,给我走著瞧。
她气得扭著伤腿,趾高气昂地命令那四名面如黄腊的男人来扶她,完全忘了他们才刚被逐出龙门,已不是她父亲的手下。
自顾不暇的大汉不理会她的喝斥,带著一身伤垂下头,从她跟前走过。
喂!你们这群死人没听见我的命令呀!不怕我爸爸治你们罪?可恶,非要他们好看。
一道凉凉的冷讽传来——
我妈妈交代胸一定不能长得太雄伟,不然养份上不了脑,原来确有其因呀!
波大无脑,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
你的养份倒很平均,恰好一手掌握。龙翼轻浮地在她胸线下轻划。
可惜呢!你只能在肢体上占便宜,掌握不了我的脑。
是吗?
气走了刁蛮女施梅莉,并不代表暴风圈也随之走远,另一场更剧烈的风暴正在成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