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砂也是微微一愣,旋即轻声一笑,说道:“秦少,看来今天你也走不了了。”‘
“我走不了你很开心?不过,你有什么好开心的?”秦阳生气的说道。
朱若砂郁闷不已,这男人怎么这样啊,她好歹是个女人成不,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
难道他不觉得,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像个爷们一样的大杀四方,然后王八之气一方,让她臣服于他的脚下吗?
生气过后,秦阳继续和她讨论处女的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朱若砂咬了咬牙,呼吸又是一滞,说道:“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秦阳很认真。
“是!”在秦阳目光的凝视下,朱若砂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剥光了衣服的小绵羊,这男人太可恨了。
“既然是处女,这个问题就好办多了,你赶快下车,我想我的车子还能再挽救一下!”秦阳飞快的说道。
朱若砂想死,难道她这人还不如一辆车子值钱?这个王八蛋,完全不将美女当美女看啊。
朱若砂在心里骂了一句王八蛋之后,觉得心情畅快不少,她悠闲的从手包里掏出香烟,点燃一颗抽了起来。
除非秦阳赶她下车——不,就算是秦阳连踢带踹,她死也不下车,她倒是要看看,今ri秦阳如何独善其身!
秦阳焉能看不出朱若砂的想法,如此一来,他反倒是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了,如果她一味的浅薄下去,今ri这场好戏,他注定是一个看客,但显然,现在,不行了!
随着大富再一次被人像死狗一样的一脚踹飞,战斗,落下帷幕!
雨幕之中的几个黑衣壮汉,仿佛真的踹飞了一条死狗一般,挺直腰杆站在奥迪车外,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金沙饭店门口,三个男人言笑晏晏的说着话。
“庄少,事情会不会闹的太大了点?”眉头微皱,华允文有些不悦的说道。
庄锐不满的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道:“华少,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胆子反而变小了啊。”
“不是我胆子变小了,是你胆子太大了,不要忘了,这里是蓝海,不是南京!”
“那又如何?”撇了撇嘴,庄锐悠然的说道:“蓝海除了杜公子之外,年轻一辈还有谁能让我看在眼里的?”
华允文知道他这人素来狂妄自大,也就不再争辩,无奈的笑了笑,朝秦书白说道:“秦少,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打也打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当!”
秦书白可有可无的耸了耸肩,说道:“那好,进去喝酒!”
庄锐一把拉住秦书白,正se说道:“秦少,给个面子!”
秦书白于是停下脚步,微微一笑。
庄锐会意,立即大步朝外面走去。
“咚咚……咚咚……”
敲车窗玻璃的声音响起,秦阳看到了一张笑脸:“哥们,下车谈谈如何?”
“不好意思,你的面子不够大。”秦阳咧嘴一笑。
庄锐脸se却是一变:“王八蛋,给脸不要脸,给我砸车,男的打断双腿,女的给我拖进去。”
黑衣壮汉立即开动,几声脆响,奥迪车被人当玩具一样的砸成一堆废铁。
秦阳坐着不动,眼睛越眯越紧,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就算是被人砸死在车内也不会出来。
这一幕,让酒店门口的秦书白微微一愣,转身问华允文:“你看出什么了吗?”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那个男人,就是之前那个女人嘴里的秦少。”华允文说道。
“应该是如此,不过我很好奇,他难道就不怕死吗?”秦书白对庄锐的xing格很了解,这个来自南京军区的纨绔公子,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疯狗,一言不合,那是会下死手的!
“可能,他有所依仗,我也看不明白。”华允文苦笑。
蝼蚁尚且偷生,没有人会不怕死,如果有人表现不怕死的一面,那么只能证明,他有绝对的实力或靠山可以保证自己不死。
华允文不知道奥迪车内那个也叫秦少的男人属于是哪一种,但如果到现在他还看不明白那个男人不简单的话,他就是一个白痴了。
庄锐不是傻子,更不是白痴,不然他就算是背景再硬,也无法活到现在。
一个人在得罪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习惯xing的掂量一下手里的本钱,作为二世祖加大纨绔的庄锐,在这么多的咬人生涯中,更是总结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经验。
一个妖冶如花的女人,一个开奥迪车的男人,一个身手可以媲美特种军人的保镖,这一切,无一不预示着车内的男人身份还算不错。
但如果仅仅是身份不错,他踩了也就踩了,至于谁来擦屁股,自然不用他担心。
但如果再加上这个男人不怕死的话,就算他再是一条疯狗,也得重新掂量掂量这个男人的分量了。
所以,当黑衣壮汉试图将车顶盖砸下,硬生生的将秦阳和朱若砂砸死在车内的时候,庄锐伸出了手,将黑衣壮汉拦了下来。
他再一次上前敲了敲车窗:“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下车或者死,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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