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当众抢夺对家公章,浇死利士的发财树,雇保洁拔对面网线……
多么质朴,多么能体现劳动人民的智慧!
他充满暗示性的。
纪眠:利士有一棵蓬松生长的发财树。
王秘书:那又怎么了?
王秘书:哦,我懂了。
纪眠满含期待——
王秘书:拍照发过来同款,利士有的、纪家也要有!
纪眠:“………”
……我劝你做人不要太霸道。
和王秘书结束对话后,纪眠不可避免地焦虑了一下下。
就他现在这个时间规律程度,每天每一滴能量都会被榨的干干净净,一通下来,心和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一样冷,完全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
更别提去公司打探消息了。
正啃着手指焦虑之际,张伯笑容满面地走到他旁边,绅士胡一抖一抖:“夫人,该去跑步了。”
纪眠头皮发麻,表情相当的郁闷。
呜呜呜qaq
美好的一天结束了。
他在室外吭哧吭哧地跑步,二圈下来时,整个人心脏都砰砰直跳,恨不得直接以头抢地,躺在马路牙子上,怀疑人生的想,难不成真的只有他这么累。
这条路多的是人跑步,正迟疑着,一名穿着清凉的肌肉猛男从他身边路过。
步伐轻盈。
纪眠摇头,这个不算,这一看就是高手。
紧接着,一名看起来八九岁的小学生从他身边路过。
轻轻松松。
纪眠沉默,这个不算,这一看就年轻。
忽然,一名看起来干瘦高挑的老太进入视线,从他身边悠闲路过。
毫不气喘。
纪眠:“……”
纪眠:呜呜呜QAQ
真就他一个人累。
纪眠含泪继续跑,终于跑完回家时,厉沉舟的车也停在了前院。
他有点疑惑,厉沉舟今天回来的也太早,随即看了一眼时间,11点20。
他跑步时穿的不算少,主要是怕自己因为出汗冻感冒,此刻进了家门,暖气一烘,雪白的小脸上晕出两团红晕,黑眼珠湿漉漉的,像是个玻璃球。
细白的手指在身上胡乱扯着,竟也迅速把外套和裤子扒了,只剩里面的一套内衬,贴着细韧的身躯,张伯和其他佣人连忙接过去,就这样,还觉得热,撩起来衣服上摆,苦着一张小脸找水喝。
厉沉舟也才到家不久。
纪眠没在家,显得整个房子都静悄悄的,随着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他扭头再看,青年不知何时进了客厅。自动脱了衣服,整个人因为出汗,白得发光,一截细窄劲瘦的腰,雪一样,明晃晃地晃在眼前,像是新柳的抽条,不知什么时候挠的,后腰上还有一道粉色的抓痕。
厉沉舟视线微凝,纪眠喝了两口水,扭头毫无察觉地和他说话:“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
厉沉舟不受控制地盯着他开合的唇,粉色的,跟樱花瓣一样,雪白的贝齿里红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身上那股栀子花的味道愈发浓重,勾人似的。
纪眠问了他好几遍,睁大眼睛歪了歪头:“你怎么不说话呀?”
蓦地凑近的距离,厉沉舟喉结微动,极为克制地垂下眉眼,显得有些冷淡,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纪眠的衣服拽了下来:“盖好,着凉了怎么办?”
纪眠顿时不乐意了:“可是我热。”
厉沉舟:“热点好。”
纪眠:“……”
他转过去,嘀嘀咕咕,又悄悄把厉沉舟看不见的地方撩了上去,隐隐有打喷嚏的趋势,才上楼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没忘记今天上午王秘书的话,但就以他现在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时间表,再去公司不现实。
除非……除非厉沉舟松口。
他洗了澡,一头黑发蓬松,看起来干净清爽的像是颗糯米团子,饭桌上,蹭到厉沉舟的旁边,眨了眨眼,悄咪咪道:“最近公司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