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煜宸的呼吸十分急促,呼出的热气一波波喷在她的脖子里,他双眼猩红像兽性大的狮子。将迷糊柔软的女人靠在自己胸膛,用滚烫的双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脱到一半时,濡湿的裤子紧贴着膝盖弯,死活推不下去。
也不管了,扯下贴身小内裤,他的大手覆上去又揉又捏,揉得她哼哼唧唧差点晕过去。头顶的花洒还在喷水,她白藕般的大腿内侧湿漉漉,也分不清是被他弄的,还是头顶上淋下来的。
贺煜宸浑身□,一把揽过她的腰,空出一只手替她脱衣服。已经迷糊过去的女人被腿间忽然磨蹭上的硬物吓醒,俩人的上身分开,他正将袖子从她胳膊上退下,可是下半身却因为他的搂抱紧紧贴在一起,他腿间的硬物有频率地一跳一跳,不断磨蹭她湿透的大腿根部。
她羞得快哭出来,六神无主却又浑身乏力,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浅灰细毛衫被丢在地砖上,又被满地的水打湿成一团,跟前的男人已经俯下脑袋,用嘴反复吸舔她的胸。她没有力气,大半个身体都依着他的肩。
男人的唇舌却逐渐向下,经过肚脐到双腿间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忽然直起身子抬起头,惹得她身体心里一阵慌似的痒。贺煜宸打横将她抱起,一边埋头吃她的舌头一边往隔间走,最后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伏在她的上方,隔开一些距离,俯视她的全身,腿间的东西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勃动,一下下蹭着她的小腹最下面。贺煜宸面部潮红,亮着眼睛极力稳住呼吸,却仍然喘息着说:“高中就想这样,可当时你太小。”他亲她的耳朵,极小声地说,“现在给我,好不好?”
夏尧大口喘气,被他盯得实在不好意思,只能伸手去挡他的眼睛,她委屈地说:“你都已经做了,还来问?”末了,竟更加觉得委屈,又轻声添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笑声沙哑,埋头吻她的眼睛,箍着她的手都在颤抖:“第一次做,有点紧张。”看着她十分吃
惊的眼神,他不满地扬眉,“又听谁胡说八道了?我多情但不滥情,哪能见女人就上。”难道这么多年他都是那啥啥过来的?看来贺三在她的眼里真成了色狼,好像一天不干那事就不正常似的,其实有需要时他都有办法解决,比如淋冷水浴把火气降下去,或者游泳消耗体力,实在不行就只能靠双手了。
即便这样,也不见得是每天都有需要,每天都有需要那是从再次见着她起。关于这一点,6翊明他们哥几个都说他有问题,甚至还差点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被他一阵拳打脚踢后才收尾。用他的话来说,生孩子事大,怎么也得找个真心爱的人才能上。
夏尧觉得踏实的心顿时又填满了东西,像踩在云上,轻飘飘的,很舒服。还未回过神,身上的人已经开始行动,贺煜宸用手探了探她的双腿间,极力忍住冲动,退到她的腿间,埋头轻舔啃噬,隔间还有淋浴的水声,这边又是他吸舔的声音,她只觉得身下越来越痒,又开始颤抖。
他的脸贴着那里,灵活的舌头从细缝中探进去,几个来回后又用牙齿轻噬敏感的小核珠。身下的
女人呜咽着颤抖身体,泄了一波波滑腻的水。忍到这时,他才半跪着,将自己的东西缓缓送进去。
他比常人粗大的坚硬让她难受,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最后疼得拼命往后退。他都已经进去了,哪能容她退缩。一口一个宝宝地哄着,下身毫不马虎地继续前进,到触到一层薄膜时,他欢喜得像个孩子。就知道他贺三的眼光不同寻常,看上的女人自是特别,想着她跟了别的男人两
年,他已做好她不是处女的准备。
可是到头来,这丫头竟原封不动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夏尧倒不是拒绝展翼,是因为家里管太严,不敢轻举妄动,要不然就是在刚有行动的时候因为某些事情突然刹车。现在看来,这些巧合却是命中注定。
她在他身下哭,他进去后半天不敢动弹,只是低头亲她的脸,又哄了大半天,她也渐渐适应了他的肿大。再律动起来时,也没觉得特别疼。他于是更加卖力,狭小的空间里满是肉体相撞啪啪的响声,还有液体进出滑动的声音,贺煜宸体力甚好,就这么做了四十来分钟丝毫不觉得累,只觉得想把她吃进肚子里,怎么要也要不够。
一小时后,他搂着她站起来,俩人亲密接触的地方未曾有丝毫分离,反而因为他抱着她又往里进去一点。夏尧累得像不着力的豆腐,他搂着她的腰:“宝宝,夹我的腰。”她的双腿缠着他的后腰,整个人随着他往前走的动作,止不住地颤抖,短短十几秒的路程又泄一次。
站在隔间的花洒下,贺煜宸开始高频率的律动,弄得身上的女人不住地娇喘连连。他抬起埋在她肩头的脑袋,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睛看我。”夏尧半眯着眼睛,柔媚如丝地盯着他。他的下身不断耸弄着,还张开唇吃她的嘴,直把她弄得嘤嘤呜呜差点哭出来,最后他咬着她的唇瓣
问:“舒服么?”她却已经无法回答,只是出娇媚的叫声,他将她的背抵在墙上,律动得更加快,还逼着她回答:“我弄得你舒服么?”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挤出力气点了点头。他邪气地一笑,又对着她狼吻一遍,“让你更舒服,好不好?”于是,就这么搂着她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