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王顺良整个人都要炸了!
愈发将她钳制得更紧些,双眼气?到通红,事已至此,倒也不怕与她摊开来?说,只近乎歇斯底里道。
“自是害得我不能人道,无法行房的毒!”
听得这一句,尤妲窈眸底先是闪过几分?惊讶,紧而缓缓溢出许多?戏谑。
她忽就不觉得害怕了,只觉得心中格外痛快,甚至上下打量了王顺良两眼,言语中透着十成十的讽刺。
“这毒确是阴损,不过配你,难道不是正正好么?
此事难以启齿,想必近来?你或因此受尽屈辱,觉得窝囊极了吧?呵,想想都觉得解气?!可饶是如此,你遭受的这些,远不及我蒙受冤屈的百分?之一,我倒恨不得这毒就是我下的!”
“不是你还有?谁?
就是那日从林间?回来?后,我才变成这样的!”
王顺良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额间?青筋暴起,恨得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他后来?又四处寻医问药,终于在名隐居避世的高人口?中,得知他这是中了“去势散”的毒。此毒对身体无碍,只是服用之后不可再享鱼*水之*欢,通常只用在宫中,待太监净身之后,以防万之下补服一颗……
且那高人也说了,以他这种未净身的情况,只要能找到下毒之人寻到解药,便?会恢复如初。
可眼见尤妲窈油盐不进,誓死不认,王顺良真恨不得立马掐死她!
他竭尽全?力才按捺下当场结果了她的冲动,深呼吸两口?,耐着性子与她周旋。
“是,我知你心中对我有?怨。
我不该设计诬陷你与小?厮有?染,也不该毒杀证人让你无法自证清白……你恨我怨我憎我对我下毒都是应当应分?,可只要你能交出解药,万事都好说,我如今虽是初入官场,可只要略施些手段,为你洗清污名还是不在话下的,事成之后,你大可另择个良婿好好安生过日子……我王顺良说到做到,绝无虚言。”
王顺良将声调放轻缓了些,声声诱哄道,
“你便?同我说,解药在哪儿?
是随身放着?还是置在别处?”
尤妲窈抬眼望他,只觉在看个笑?话。
若是这污名这么好洗清,舅父早就为她暗中打点好一切,哪里还论得到王顺良在她面前?犬吠?
“你这脑子莫不是也被?毒傻了?
我个闺阁女儿家,平日里哪里能寻得到这样的毒药?且我若能有?如此手段,还能容你蹦哒到今日?我再明明白白告诉你,这毒并非出自我手,且就算出自我手,饶是解药就在我手旁,我也绝对不会给你!你便?死了这条心!”
眼见她如此油盐不进,王顺良终于恼羞成怒,伸手就将她如玉的面庞死死按在石壁上,眸光中几乎要迸出怒火来?。
“在忠毅候府将养几月,倒养出你这一身反骨来?!
我劝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将你如何么?那日在林中我就该干净利落将你脖子扭断,否则哪里还有?你现?下这般猖狂?这毒就算不是你下的,也必然是那日在林中救你之人下的!
你现?在便?同我说,那日是何人救了你?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子润哥哥已经是副病秧子了,时日无多?,岂能再让这豺狼扰了清静?
尤妲窈斜乜他一样,冷冷吐出四个字,
“无可奉告。”
至此,王顺良终究失去了所有?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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