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纪天琅阴寒的目光落到姜兮身上,突然,他冷笑一声,抬脚朝着姜兮走了过去。
“小侯爷,您不必为我如此。”颜殊口中说着,眼中却露出一抹得意。
该死的贱婢!
纪天琅可是从小在毒液中泡着长大的,他的血到头丝都是剧毒,虽然修为比不上太子纪无溟,但是一身的毒功却让人不敢近身。
也就是自己,因为从小刻意和他亲近才会得他特殊相待。
贱婢,敢让自己出丑!
纪天琅一定不会放过她!
颜殊眼中露出兴奋。
她知道纪天琅有个虐杀女人的习惯。因为从小修炼毒功的原因,纪天琅天生无法和人亲近,但是随着他年龄长大,却有了男子该有的欲望,可是毒功让他无法跟人交合,久而久之,他就只能利用其他方式纾解欲望。
而那个方式很残忍,她曾经无意间撞见过一个女人被从侯府抬出去,那女人浑身上下的皮都被剥掉了。
一想到姜兮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颜殊激动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纪天琅也到了姜兮面前。
姜兮正在将最后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手刚抬起来,突然一道灵力朝着她手腕冲来,姜兮手腕一抖,虽然躲过了攻击,但好好一块桂花糕却掉在了地上。
她不悦地看向来人。
“贱婢,你敢伤殊儿姐姐,是不是把我当初说过的话全都忘了?”纪天琅的目光落在姜兮身上,阴森中透露着一股邪念,当初居然没有注意,这贱婢居然还是个绝色!
姜兮皱眉,脑海中一段模糊的记忆浮现出来。
那是原身刚住进将军府不久,一天,绣珠带着一个少年走进她的院落,少年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看着一只蝼蚁,随便一脚便能踩死。然而,他却没有对她动手,反而戏谑地将她养着的一只白猫拎了起来。
那只白猫是原身在外头捡的,年龄已经很大了,流浪的时候一条后腿被打残,耳朵也缺了一块,因此对其他人都很警惕,只对原身格外温顺。
那天少年掐着白猫的脖子,白猫凄厉惨叫,原身想去救白猫,双手却被绣珠死死踩在地上。
她最后眼睁睁看着白猫断气,又看着少年将白猫的皮从身上一点点扒下来。
那张血淋淋的皮最后被丢到她面前,他说:“贱婢就要认清贱婢的身份,敢做什么让殊儿姐姐不高兴的事,你的下场,就跟它一样!”
姜兮的眼一点点眯起来。
那少年,就是眼前的人——陵阳侯府的小侯爷纪天琅!
“贱婢,小侯爷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纪天琅身后一个人叫嚣着。
姜兮目光冷冷扫了他一眼,又落到纪天琅身上:“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
“不记得?好!好一个不记得,”纪天琅笑了笑,随即眼神阴寒:“既然你不记得,那本侯爷自然该想办法让你记起来,可惜,当初的白猫没了,不过……”
嗜血的目光突然落到旁边的封宝身上:“想必他能让你记得更牢固!”
话音未落,他一只手陡然朝封宝抓去。。五⑧16o。coΜ
姜兮眼神一戾。
欺负她可以,欺负她儿砸,不行!
她一只手猛地抓住盘盏朝纪天琅面门射去,趁他躲避的瞬间,身形一闪,另一只手将封宝从原地带到了身后。
“咔嚓!”盘盏被掌风接住。
纪天琅的手却依旧被划出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液顺着伤口落到地上,出滋滋滋的声响。
居然是毒身!
姜兮眼神顿时凝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