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春塘古镇对于他来讲,是不是真的没意思,所以他才没有故地重游过一次。
每一年春塘古镇的旅游旺季和淡季,她只要有空都会从早到晚很认真地去寻找他的身影。
只是,她等了七年,也没在春塘古镇再遇见那个白衣黑裤,慵懒笑着叫她小妹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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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夜的仙女棒总共也没点几支。
他咬着烟头问她:“不玩了么?”
她摇头:“已经够开心了。”
她不舍得他抽太多烟。
只是那夜里,她比燃烧着的仙女棒更绽放。
他灼热的手心捏着她的脚踝推了上去,跪着上前抵住她。
“终于不紧张了么?”他的声音里很沉,就像是很悦耳的钟鸣声。
她说嗯,不紧张了,只想绽放。
他难得爆了句粗,很低的声音在骂:“操”
很奇怪,她明明不喜欢男生说脏话的,也从未听他说过。
但当他骂出那么一句的时候,她竟觉得有些迷人的性感。
卧室内只开着一盏很暗很暗的床头灯,傅玄西借着这灯光低头看。
那个纯到没边的小姑娘竟也生出一丝欲,勾人得紧。
他按上去,轻轻地揉捻。
那小姑娘在明灭破碎的光影里闭上了眼,抿紧了唇。
并不算有技巧的回应,却最让人上头。
床头柜上的盒子被打开又关上,塑料袋撕开的轻响很快被掩埋。
白芷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细细密密地咬住下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出声。
唇边很适时地贴上他灼热的手臂,带一点轻微的晃动。
“咬我的手。”他说,“别给自己嘴咬破了。”
她不舍得咬他,被他恶意地教训了下,没忍住,一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小臂。
后来渐入佳境,在海浪里沉浮,迷迷糊糊听见他问:“我这点的是仙女棒还是仙女?”
那一刻落地窗外的夜空一瞬绽放了漫天烟花,五彩斑斓,绚烂地在他脸上明灭。
他的额头在冬天也冒着汗,压下来带着热气,“是仙女。”
她闭上眼,更多的烟花在她脑海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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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后半夜。
地上撒了遍地的衣服,白芷揉了揉酸疼的腰,撑着从床上起身。
外面夜空的烟花还在绽放,热闹又漂亮。
只是身旁空空如也,他没在,她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