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小气，我摸一下都不行，又不会伤害它。”时空嘟了嘟嘴，有点委屈。
她看起来像个坏人吗？
“不是，它……车来了。”
姜野话还没说完，他等的车就到了，于是他向时空告别：“先走了。”
“哎！等等！”
时空跟在他后面刷了卡上车，车上还有几个空的座位，她没想别的，等姜野在后面找了座位坐下就跟着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你干嘛？”姜野没想到她会跟上来。
“我也坐这班车啊。”时空义正言辞。
其实根本不是，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号公交，但她今天已经决心要跟着姜野了。
“嗯。”
姜野没再说话，他要去的宠物医院在最后几个站，离下车还很早，所以他靠上椅背闭上眼睛开始睡起来。
哼，这么高冷。
时空心里悄悄鄙视了一番，又忍不住伸出手去逗汪汪。
“别碰它。”
刚要摸到它，姜野跟看见了似的立即开声阻止，吓得时空赶紧缩回了手。
时空没办法，她天生很怂，不敢再继续造次，只能跟汪汪大眼瞪小眼。
姜野提前两个站就醒了过来，时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旁边靠着他肩睡着了。
她的头软软的触及到了他的脖颈，痒痒的，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并不抗拒。
有一缕淡淡的香气飘到他的鼻尖，他曾闻到过，大概是一款淡香型女香，闻起来很舒服。
汪汪也蜷在他的腿上打瞌睡，柔软的小脑袋搁在他的手腕上，满满的依赖。
车窗外的阳光暖暖照进来，透出些时光的缱绻意味，姜野觉得莫名温柔，甚至让他一瞬间产生一种类似于“岁月静好”的错觉来。
不应该。
快要到站了，车里人还是很多，他们距离车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姜野要提前走到车门附近等待下车。
时空还在睡觉，这么多人的车里，她居然也能靠在陌生人肩上睡这么熟，姜野不知道该说她笨还是该说她单纯。
“醒醒，”姜野抖了抖肩，“我该下车了。”
“嗯……”时空揉着眼睛醒过来，一时间有些恍惚，“这是什么地方？”
“……”
姜野站起来绕过她往外走：“我要下车了。”
时空马上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跟着他走：“我也要下车了。”
“你也在这里下车？”
“不行吗？”
姜野别过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