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隔壁,胖子像是闻到我的味儿一样头也不回地问:“嘛去了?”
“跟那屋呢,麻将那屋,她们让我帮着玩几把。”
“帮英子?”
“不是,她一女朋友,昨天我们一起玩麻将来着。”
“月儿吧?”周奕一边牌一边说。
“对,好像叫这名字。”
“谁媳妇儿呀周哥?”胖子问。
“英子舞蹈学院的同学,前段时间刚跟男朋友分手,没啥事儿,英子这不就叫来打麻将了嘛。她刚会玩,打得挺臭的吧?”
“漂亮吗?”胖子问周奕。
“以前舞蹈学院校花。”
“比我英子姐还好看?”
“你自己看去。
“得,我去看看,你来。”胖子说着把手里的牌扔给我,屁顛儿屁顛儿地出去了,肥屁股一扭一扭,跟个短尾巴兔子似的。
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加了把椅子在周奕旁边继续看牌。也没言语。
看完一把,胖子问:“多一人儿,改金花吧?叫那屋的过来。”
“人家玩的挺好,别叫了,咱四个瞎玩会儿得了,你们继续,我买马,死马,红桃7。”
“得。”
散局的时候胖子拉住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是挺好闻的。”
“啊?”我一愣。
他挤挤眼睛狡黠地一笑:“柠檬味儿。”
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我每天规规矩矩地接送江玲玲上下班,晚上在东方玩牌,欧阳野正式加入了牌局,偶尔也跟我和胖子下几场球,班都不怎么正经上了。
有一天半夜他兴奋地打电话跟我说终于逮住机会把言言亲了个够。
“好上了?”
“也不算,反正她没拒绝。”
“怎么就亲上了?”
“她生日我送了条白金项链。”
“我去,真下本儿啊。”
“还不是这几天牌局上赢的。哥们儿看出来了,就斗地主这种游戏我胜算最大,除非点儿特背,一般情况凭我这算牌的准确率就没毛病。”
宁夏时来时不来,还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男人交往向来不碎叨,所以我们也不问。他对赌博不像我们一样热衷,倒是美亚经常跟他眉来眼去的,要不是大帅在,我估计俩人儿早就去滚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