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攸然说完,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你看看他,你还认出他是谁吗?”
李成济顺着李攸然的手指看过去,随后,他脸色刷地一下褪去,他万万没想到,当年事成之后,他派人去杀死的陈大夫竟然还活着!”
陈大夫被带上前,看着一脸血色全无的李成济,呸了李成济一口唾液,恨恨地说道:“李老爷,我还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李成济咬牙,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咯咯地响。
之前李攸然从李恒那里得知,帮李成济做事的陈大夫被李成济杀了,很是可惜,但是却让她大为惊喜的是,云琴派人调查这件事,却现陈大夫的儿子有些鬼鬼祟祟,后来才知道,陈大夫躲过了死劫,但担心被李成济再害,于是躲了起来。
“来者何人?”刘大人沉声问道。
陈大夫听到刘大人的话语,跪在地上,垂头说道:“草民陈墨,曾是临城的一名大夫,两年前,李成济来到草民的药方,让草民抓一些药物,他给了草民一些银子,说如果李德浩李老爷请他去府上看药,就说这些药对李老爷的哮喘有帮助,后来,李老爷确实请了草民过去,但是草民却现,这些药里面多了一味药,草民碍于收了李成济的银子,不敢出声。”
李攸然拿起陀罗花,对着陈大夫说道:“可是这味药?”
陈大夫看了看,点头,“就是这个!”
刘大人听完,脸上浮现出震怒,厉声对着李成济呵斥道:“李成济,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大人这一个呵斥顿时让李成济吓得跪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难受地说道:“大人,如今草民说什么话你也不相信了,草民该对天誓,这件事绝对不是草民做的,草民和德浩兄情同手足,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是她!”
李成济的手怒指着李攸然,“李攸然,我知道你怨恨我们一家占了李宅,怨恨我们搬进来之后,对你弟弟照顾不周,你可以和我说,我们一家搬离出去,但是你却陷害我!”
李攸然看着李成济这番惺惺作态,嘴角抽了抽,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嘴硬。
真是无耻得让她大开眼界!
“好!今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李攸然冷冷的声音说道。
李响带了上来。在李攸然找过他之后,他终日悔恨不已,后来去李府找了李攸然,今日他便来将他父亲见到的事情说出来。
李响说完之后,李恒慌得跳脚,立刻指着李成济,惊慌失措地说道:“大人,是李成济,是他命令小的做的,当初抓药也是他让小的去做,而那个毒药是他从波斯商人买来的!”
李恒为了自保,将一切给道了出来。
李成济听着以前最信任的心腹将他做的事情道出来,一张脸阴沉沉的,眼底如同粹了毒一般,恨不得此时将他给杀了。
李成济闭上眼睛,待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自然,冷漠地说道:“如果你们就认定是我毒害了德浩兄和嫂子,那我就认了吧。”
“三堂叔,你急什么认罪,侄女说了,要让你心服口服的,还有一个人你还没见到呢!”李攸然冷笑了一声,讥讽地说道。
李攸然的话一落下,只见一个妇人走了上来,当李成济看到是谁,他的浑身僵硬,当他和妇人冰凉冷漠的眸子对视的时候,李成济的脚底似乎升起一股寒冷,全身变凉。
完蛋了!
他万万没想到,李攸然最后带来的人竟然是王氏,她对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王氏冷漠地看了看李成济一眼,随后收回了目光,朝着刘大人行礼之后,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账本,递给刘大人说道:“刘大人,这本账本是从李成济的书房里面找出来的,里面记录着他当年给李德浩下的毒药的药单,以及他当年所买的药,他都一笔一笔记录着,而黄氏,也就是李德浩的夫人,也是李成济下令害死的,当时他给李恒下令的时候,妾身就在一旁听着,妾身想要阻止他,可是他却威胁妾身,如果乱说话,就让妾身下去陪黄氏。”
刘大人将账本接了过来,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厉声怒斥道:“李成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成济并没有回答刘大人,一双猩红的眼眸含恨地瞪着王氏,扭曲着一张脸,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贱人!该背叛我!”
“自作孽,不可活!”王氏冷冷的声音说道。
李成济听到王氏的这句话,气得脸颊抽蹙,就在时候时候,他突然从怀里面掏出一把匕,直直地朝着王氏的胸口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