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哀家听好了,司宇,就是哀家如假包换的亲孙子,他的地位,不是那些乱臣贼子能够动摇的!宰相,哀家以太后的身份命令你,好好去给哀家调查清楚,那些想要谋害皇帝、谋害太子、谋害郑王的凶手!”
“微臣谨遵太后懿旨!”
邢烈刚刚回到宰相府,邢越麟便赶紧问道:“父亲,我听说,太子他不是……”
“闭嘴!”邢烈狠狠地瞪了邢越麟一眼,“你给我听好了,太子的身份,不是你能随意揣测的!我们邢家要做的,只是效忠于陛下而已!再说了,令辉这孩子的性格,不适合做储君,月如生前,也从未想过要让他成为储君!司宇是个好孩子,他既然成了储君,那我们就有义乌保护好他!越麟,你现在就赶紧在暗中去调查一下,究竟是谁想要害陛下、太子和令辉!”
“我知道了,爹!”
“爷爷!”两岁大的邢君灏见到邢烈回来了,便赶紧一小步一小步的跑了过来,扑进了邢烈的怀里。
“真乖啊,灏儿!”邢烈赶紧将邢君灏宠溺的抱进了怀里。虽然在那笙生前,邢烈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媳妇,但却尤其喜欢这个小孙子。比起长孙邢君恒,邢君灏显得更加的聪明,才两岁,就已经读透了《三字经》。最关键的是,邢君灏虽然是邢子湘和那笙的孩子,但邢君灏却跟他的姑姑邢贵妃小时候,长得特别像,如果是个女孩儿,就更像了!三个孩子里面,邢烈最在意的,还是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可是,女儿却不在了,因为保护她最爱的人!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邢烈就誓,他不管将来是谁继承大统,他现在,只想找出孩子他的女儿的凶手!
邢君灏扯了扯邢烈的胡子,奶声奶气的问道:“爷爷,你在想什么啊?”
“灏儿,你知道,你有个姑姑吗?”
邢君灏想了想,突然抱住了邢烈的脖子:“爷爷不要难过,以后灏儿陪着爷爷!娘不在了,爷爷一直陪着灏儿,姑姑不在了,灏儿也要一直陪着爷爷!”
苏子沄一个人待在清思宫,一待,就是一整天。那些外朝的大臣们,除了邢烈和邢子湘,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苏司宇来到了清思宫,行了个礼,问道:“父皇,这些奏折,真的要儿臣批阅吗?”
“司宇,既然朕已经下旨让你代朕监国,那这些奏折,你自然是要批阅的!司宇啊,你要记住,你是朕亲自立的太子,等朕百年之后,这皇位到底还是你的,你终究要做这样的事情!司宇,去吧,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朕吧!”
“父皇,儿臣还有一件事,想问父皇。”
“说吧,什么事!”
“父皇,儿臣无意之中听到有人说,儿臣其实不是父皇的儿子!对吗?父皇,您真的不用瞒着儿臣,儿臣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司宇,朕就问你一句话,在你的心里面,朕是你的父亲吗?”
“从司宇出生以后,父皇就对司宇宠爱有加。司宇曾听先生说起过,司宇这个名字,意义非凡,是父皇对儿臣寄予了厚望!父皇,不管您是不是司宇的亲生父亲,在司宇的心中,您比亲生父亲,还要重要!”
“那不就是了吗,傻孩子!从你出生到现在,已经十四年了!朕承认,刚开始对你好,是因为爱屋及乌。可是,每当朕看到你笑的时候,朕就打心底里面高兴!因为朕对你的宠爱,令辉可没少吃醋呢!司宇,不管何时何地,你都要记得,令辉,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儿臣明白!”
白杨正在演武场带着苏令辉和苏司宇练武,叶疏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不觉一惊:“影姑娘?”
“看样子,这些年,你过得还算不错,要是红袖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叶疏影笑了笑,“对了白杨,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还不等叶疏影把事情说出来,徐雪儿就又来了,一看到叶疏影,脸色就变了:“白杨,你不喜欢我,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女人吧!”
徐雪儿不认得叶疏影,但并不意味着叶疏影不知道徐雪儿。叶疏影只觉得特别的搞笑:“雪妃娘娘,身为后宫嫔妃,你怎么能跟太傅勾勾搭搭呢?这搞不好,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反正就算是一年半载,皇上也不会来看我一眼!更何况,当初进宫,也不是我自愿的!你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啊!”
“是啊,我确实没有资格!明明我最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我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在这一点上面,我是真的挺佩服你的!”
徐雪儿不禁皱了皱眉头:“你这女人到底是谁啊?是皇上新纳的嫔妃吗?可是,现在还在孝仪纯皇后的丧期,皇上是不可能新纳嫔妃的!而且你年纪这么大了,不可能会在秀女的名单之中,所以,你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