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手中怎么会有南锦绣的荷包?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他回府后径直去了寒水斋,谢染和景央在烤地瓜。
那香气飘了老远,萧琢也有些馋了,他走过去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就在谢染旁边。
顺手谢染就捡了个给他。
“今日在宫里陛下是怎么说的?”
萧琢被地瓜烫着了,狠吹了几口气,他说:“叫我去查清刺客底细,说那些人敢行刺亲王,罪不可赦,查明之后定要重罚。”
“叫殿下查什么,这事轮不到大理寺去做?”
提到大理寺谢染才想起,继方寺卿归乡,崔则身死后,大理寺上任的两位主官能力都不怎么样,办案效率又低,还不会来事,现在提起大理寺大家都是唏嘘一片。
从前的大理寺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九寺之。
跳过这个问题,萧琢答着:“他又觉得是我做的,又觉得不像,就想看看我对待此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我明面上去查,他身边的那些人也不会歇着的。”
“真是麻烦。”谢染小声嘀咕。
“殿下要吃烤芋头吗?”
“要,有吗?”
“没有,我现在烤。”
“好。”
他们简短又是暗涌流动的对话总让景央觉得她不该待在这里。
所以晚了点,她去孟绰那转了一圈。
“你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他们回去吗?”孟绰捡着药材,轻声问着景央。
提起这个景央很心烦,他们说她必须回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可她一点都不想,那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景央只想陪在谢染身边。
“不想回去。”她有些孩子气的说。
“景央。”孟绰微微叹息,“当年父亲救下你,也没有想到你会是那样的身份,余他们而言,你是全部的希望了。”
整个谢氏除了谢崇,也就只有孟绰还知道景央的真实身份,他不能说出去,景央也不愿意承认。
越说越烦躁,景央拿起自己的剑,站起身来。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再说吧。”
“走了。”
夜色如墨,矫健如灰隼一般的身影穿行在屋檐房舍间。
景央心绪烦乱,一时竟未察觉自己被人跟上了。
身后凛风呼呼作响,景央眼睛一瞥,脚下用力三分,朝着更远处迈去。
漆黑幽密的森林中,两道身影先后落下。
景央转身拔剑,寒光出鞘,映清来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