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临使了个眼神,小太监立刻将通敌书信递过去。
秦成仅看一眼,便立刻道:“末将从未写过这封信。”
“那你如何解释这相同的笔迹?”司徒濯在旁边罗列罪状,“还有,我曾亲眼见你会见蛮夷,还将他们赠送的王旗藏在书房暗室中。”
身后的王福安脸色异样,双鬓频频出汗。
偏偏这个时候,司徒濯点他的名字,“王公公,你赶快将从侯府搜出来的王旗呈上来。”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他身上。
秦缨冷然一笑,坐等好戏。
“事已至此,不必藏着掖着。”宋子恩也开口。
赵君临等得也有些不耐烦,“呈上来。”
“皇,皇上,书房内没有找到蛮夷王旗。”王福安一口气将话说完。
“你说什么?!”三人同时惊呼出声,脸上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秦缨看了看三人,冷不丁的问:“各位很失望?”
赵君临率先沉下脸,而司徒濯难以置信,“这不可能,末将是亲眼所见……”
“你是亲眼所见,还是栽赃嫁祸,亲手将东西放到暗室当中?”
司徒濯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说话!”她厉声道。
秦缨步步紧逼,司徒濯也慌了神,眼神看向别处。
她又将书信拿在手中,“这信应该也是你在书房找到的吧?”
“对,这是平阳侯通敌的证据!”
“证据?”秦缨一把信扔到他的脸上,面露嘲讽,“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上面的大印,到底是不是平阳侯的!”
司徒濯连忙查看,只看“侯”字中间多了一竖,他双手吓得直打哆嗦,“不可能,不可能……”
“这信我放过的时候明明没错,是你调了包!”
“轰隆!”殿外一声惊雷,狂风大起。
司徒濯惊得跪在地上,手中书信被风吹的满天飞,最后竟落在赵君临眼前的木桌上。
大殿内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赵君临看了看信,又看了看下方的几人,他阴着脸说:“是朕听信小人谗言,误会了平阳侯。”
秦成一言不,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人。
“平阳侯这么看着朕做什么?”
“皇上,”他声音沉沉,“你认不出那不是末将的笔迹吗?”
先不说那大印,只是书信上面的笔迹,虽然模仿的足够以假乱真,但秦成不相信他看不出来。
赵君临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慌乱,“朕这几日疲惫不堪,看信的时候难免花了眼。”
呵呵……看花了眼。
秦成在此时才知道自己多蠢,他虽然决定要屯兵,可顾念多年情谊,迟迟没有着手去办,但皇上已经要将他置之死地。
当真可悲!
“父亲。”秦缨轻声唤了他一声,声音倒比平时真挚的多。
“没事。”秦成眼中的悲鸣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皇上,希望您下次不会再看花眼。”
“一定。”赵君临回答完,而后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声下令道:“来人,将司徒濯拖下去斩示众。”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司徒濯被人拖走,声音渐渐消失。
秦成又将目光看向宋子恩,后者甩甩袖子,不满的说道:“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秦成没回答他的话,只是那如同雄狮般的目光在他和赵君临身上来回打转。
半晌后,他寒声说:“末将告辞!”
快穿宿主大佬只想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