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颠得坐不稳,脸一下子就红了。
徐秉然不再那么斯文,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分身整个抽了出来,透明的黏腻液体拉出长长的丝,一只手他握着欲望在夏听南的小腹上滑动着,留下湿润的痕迹,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乳房。
“哈啊……“
徐秉然把她的叫声含进了嘴里,用力抱着夏听南亲着。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冷风,呼呼声不止,夏听南也抱紧了徐秉然,汲取着他身上的热。
徐秉然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摸了摸她的腿心,很湿很湿。
他缓慢地陈述事实:“我的警服被你弄脏了。”
夏听南说:“我帮你洗。”
徐秉然说好,于是夏听南又去一个一个解开他的扣子,替他脱去那庄严神圣的警服。
她就好像是偷心的贼,被徐秉然不断追逐,终于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徐秉然想: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穿着警服做这种事情。
夏听南想: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徐秉然这幅样子。
徐秉然的外套和衬衫都散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健硕的胸膛,脖颈上那一条红线分明。
夏听南向上伸手,把平安扣拉到了前面,绿色的翡翠被拉扯着悬在半空中,悬在徐秉然和夏听南的视线中。
“夏听南……”他语气涩然。
夏听南撑起身子抱住他,“没事的,没事的。”
她帮他戴上了套,粗大的性器抵在穴口,缓慢地顶进去。
夏听南努力放松自己,但这个过程依旧十分艰难。
徐秉然拿枕头把她的腰垫高,小穴就这样赤裸地朝着天花板,对着他的脸,结合的地方一点点被扩大,他紧紧盯着,看到肥厚的花瓣和粉色的贝肉。
夏听南觉得有点痛也有点爽,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秉然以为自己太用力了,于是退出来了一些,但夏听南却一下子拉住他,这导致徐秉然一下子撞了上去。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腿缠着他的腰不断把他压向自己,“直接进来。”
徐秉然还有些犹豫,但夏听南等不住了,她自己动了动腰,抽插的感觉让徐秉然头皮麻,他终于不再犹豫,倾身捅了进去。
夏听南下身痉挛,徐秉然被夹得差一点射出来,被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好,一层层乳肉都在让他别离开,他头脑胀,连呼吸都停了停。
“徐秉然,你、你动一动啊……”夏听南对于徐秉然这种时候了还如此讲武德表示欲哭无泪。
徐秉然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终于不再客客气气,开始由缓慢地抽插变成大力地顶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夏听南刺穿。
他的眼角红,失去了自持的能力,只想把这个让他怅然了数年的女人永远捆在自己的身上,也希望自己永远是夏听南唯一的所有物。
刺痛感逐渐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感,似乎是痒,又似乎是酥,夏听南整个人都在摇晃颤抖,双乳在空中没有规律可言地乱颤。
她的双眸失神,视线虚虚地落在同样在空中乱颤的那一抹翡绿上。
……
射过一次之后,徐秉然的性器半软着,夏听南趁他不注意,上嘴舔了一下,徐秉然几乎是立刻又硬了起来。
徐秉然不理解夏听南为什么对精液的味道如此好奇,他粗鲁地拉起夏听南,眼神暗得见不到底,停顿了几秒,他按着夏听南跪在床上,重给自己下面戴上了套,没有什么犹豫地重重挺进了夏听南的身体。
泥泞的穴口已经是一片娇嫩,毫不费力地就将他的硬物吞了进去,噗嗤的水声响着,他把夏听南的双手扣在身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个不停,夏听南娇媚的呻吟也响个不停。
徐秉然有些头皮麻,于是用一只手扣着夏听南的双手,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嘴巴。
他做的时候也不爱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弄着她,但每回她忍不住叫出来,他又受不了,声音太媚了……他不想太快就……
“唔——”夏听南挣扎,脸整个红了。
徐秉然俯身亲了亲她的后背。
——逮捕你了。
书架上闹钟的秒针不断地走,夏听南的模糊的声音混着水声以及撞击声在房间里上演三重奏,徐秉然动作急如骤雨,警服被揉皱,被弄脏,沾染混合着透明与乳白色的液体,看不出原来威风凛凛的模样。
又过了很久,气喘吁吁的两个人终于停下来动作,床不再出咿呀咿呀的声响,徐秉然抖动着腰全部射出,然后把夏听南扶起来翻正,温和地拍着她的背,亲吻她的侧脸。
夏听南也回吻着他,靠在他的肩上,无力地盯着一床的狼藉。
她心想:警服p1ay的确有些过于刺激了……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