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大四都在忙着写论文、考研、找工作,而闻鸢和褚漪涵的大四在忙着结婚,这还得从两人的易感期和情期撞上了说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久了,闻鸢易感期快结束的时候褚漪涵的情期到了,瞬间是天雷勾地火,甘霖遇旱地,鱼归江海畅游无阻。
情期的omega和易感期的a1pha都不需要刻意进食,也不知道时间在指尖流逝了多少,只有阳光从薄纱窗帘透进来,随着墙上影子变化变换着光线角度。
屋外天色渐渐暗淡,屋里信息素的香气四溢。
钢崩儿在屋外应着屋里像猫叫似的声音也叫了几声。
闻鸢低头碰了碰褚漪涵的唇:“还好没把钞票从宠物店接回来。”
不然没人管饭也没人溜了。
褚漪涵已经管不了钞票了,难耐地扭蹭,腿向上,环住闻鸢的腰。
她长睫悬泪,轻轻一颤就落了下来,
“……别出去。”
笑意浮起,闻鸢逗她:“充会儿电啊,要榨干了都。”
褚漪涵仰头,伸出嫣红的舌尖,小猫似的舔了一下闻鸢的唇。
又柔又媚,暗示意味十足。
闻鸢瞬间就丢盔弃甲沦为裙下之臣了。
褚漪涵手从她乌之间穿过收拢,挺腰仰颌,在细细的喘息中喟叹了一声。
……
天色彻底黑了下去,闻鸢换完了的床单被套,走向一旁的沙。
洗完澡后褚漪涵筋疲力尽便蜷在沙上小憩了,她穿着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很贴肤,勾勒着较好的曲线,皮肤白如瓷都快与睡裙的颜色一样了,反衬得那些星星点点的吻痕更加醒目。
有种别样的脆弱美感。
闻鸢走过去将褚漪涵抱上床,圈在怀里,褚漪涵睁开眼迷濛地看了她一眼。
闻鸢:“我们小绵羊醒了?”
褚漪涵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地板上的羊角箍和尾巴上。
被a1pha的信息素拢罩的一瞬间她就行了,放纵的一天里,易感期的a1pha属实霸道,变着法的摆弄,什么花样都想试一试。
见褚漪涵从脖颈到耳朵都爬上了红晕,闻鸢勾起唇,亲了亲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在想什么?”
a1pha喜欢圈地盘,总会摸摸喜欢的人和物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闻鸢尤爱做这种亲昵的小动作,褚漪涵也喜欢她这样,但实在有些痒。
“在想……”褚漪涵缩了缩脖子,懒懒道:“现在都这样了,那终身标记得什么样啊?”
闻鸢一愣,“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也不算突然。”褚漪涵翻了个身面对闻鸢,“以前就想过,结婚不是就要终身标记了么。”
闻鸢想了想,蹭了蹭她的鼻尖:“所以是想结婚了么?”
默了两秒,褚漪涵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她抬眸看闻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