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能安稳睡个好觉,严贺禹亲她唇角,喊了声“老婆”,后来一不可收拾。
别人通宵打牌,他们通宵补生活。
睡前,严贺禹给她吃了润喉片,还又让她喝了半杯水,第二天早上没被嗓子难受醒。
日上三竿,他们才醒来。
严贺禹睁眼,怀里的人已经起来,浴室传来洗漱声。他也掀被子起床。
温笛换了件衬衫穿,还是他的。
“什么时候起来的?”
“起来不到十分钟。”
盥洗台上多了一个玻璃杯,里面养了两朵玫瑰。
看来她心情不错。
严贺禹挤牙膏刷牙,从镜子里一直看她。
温笛刚洗过脸,脸上都是水珠。
刷过牙,严贺禹转脸看她,“你今年的年愿望是什么?昨晚忘了问你。”
温笛:“希望家里人都健康平安。”
“我第一个愿望跟你一样。”
温笛感觉到前方有陷阱,不接话。
严贺禹放好牙杯,趁着年第一天,趁着她心情好,他自顾自道:“第二个愿望要靠你实现。”
他没再卖关子,“年气象,我能不能转正?”
“”
温笛淡淡瞅着他,“你怎么没跟你的烟花一样?”
翻译过来就是:你怎么不上天?
严贺禹笑,“你昨天夜里不是对我挺好,半夜还来看我。”后来两次也很和谐,身心交融。
温笛:“对你好是夜里,现在是白天。”
严贺禹把她搂怀里,笑着看她,“你到白天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温笛仰着头,眼神肆无忌惮,“是的。”
严贺禹低头亲她,“那我们抽个晚上,给我转正,白天我就待岗状态。”
这次换温笛笑,推开他,“好了,快点洗漱吧,我还得赶回家拜年。”
严贺禹放开她,说:“我当你同意了。”
抽个晚上公开他,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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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严贺禹去剧组探班,今天秦醒也过来。
秦醒在家里待得无聊,他最好的两个小都在江城,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过来凑凑热闹。
“严哥,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初六回去。”
“那我跟你们一起。”
秦醒过年除了打牌,还抽时间追剧,没像往年醉生梦死,喝得差点连自己爹都不认识。
“我推算了下,顶多再有五六集,就能知道谈莫行最终怎么应付顾恒给他下的圈套。”
剧里,谈莫行已经开始扩大产能,建生产线。
严贺禹觉得应该再有十多集才能最终揭晓谜底。
电视剧里的各种陷阱,现实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只不过形式有所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