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哥一旦决定结婚,便不会离婚。
一不留神,他这局输了。
看来他只能赢严贺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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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回到家,快凌晨一点半。
温笛还是他离家时的姿势,靠在沙里专注看手里的小说。
他出去时她的小说只看了十几页,现在一本快看完。
“眼睛不累?”
“不累。”温笛沉迷在小说的大结局里,头也没抬。
过了半刻,她又想来说:“老公你回来啦。”
这么不走心的敷衍他,严贺禹没应声。
温笛看完小说最后一行字,抓一个抱枕在怀里舒缓悲情结局带来的不适感,这本小说是她第二次看,看完依然会被故事的结局左右。
“几点了?”她问严贺禹。
严贺禹在喝水,看看手表:“一点三十五。”
温笛还是没有困意,她放下抱枕,朝他伸手,“抱一下。”
严贺禹搁下水杯,过去抱她。
温笛盯着他皮带看,现他又换了一条。
“看什么呢?”
“皮带。”
温笛也不要抱了,抓着他皮带看起来。
她仰头问:“也是我买的?”
严贺禹:“不然还有谁?”
他俯身,两手撑在她身后的沙背上,由着她研究皮带扣,“你这什么坏毛病?”
温笛笑说:“坏毛病就是喜欢研究我自己买的皮带。”
时间太晚,严贺禹勒令她上床睡觉。
生理期期间两人无法闹腾,洗漱后,温笛靠在他怀里。
严贺禹拍她肩膀,让她转过去睡。
他把胳膊给她枕。
温笛后背贴在他怀里,她小腹凉,他给捂着。
温笛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又想起来,“明天我爸和我妈都来,我晚上跟他们一起吃饭。”
温长运和赵月翎过年期间忙着各种应酬,女儿在家那么多天,他们只陪她吃了一顿年夜饭,现在忙得差不多,他们过来再陪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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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
严贺禹难得不忙,陪她在家看了一上午电视剧,这部剧的编剧是她,沈棠是主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