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那你把裙子放外面。”
温笛也是这样想,裙子若是不小心弄脏她明早没衣服穿,这里条件不比市区的酒店,没有专门干洗裙子的地方。
她把长裙脱下来挂在衣柜,紧挨着他干净的衬衫。
她在包里找出一根黑色皮筋,将长随意挽起。
严贺禹从玻璃门上看到影绰的轮廓,走过去给她开门。
她赤着脚,身上裹着他换下来的衬衫。
海浪声吞噬掉所有杂音。
严贺禹合上门,低头找她的唇,轻轻咬着。
他把她身上那件衬衫扯下来,随手甩到置物架上。
温笛反手摸到浴室的灯,“啪”一声关上。
海边的渔火透过窗钻进来,她通身都是莹润的白,微弱的渔火显得黯然。
严贺禹把她拖起来抱在怀里亲。
浴室的瓷砖跟家里的没法比,温笛嫌冷。
严贺禹抱起她,“那去床上。”
温笛被抱回卧室,看着床上眼熟的床单,疑疑惑惑:“这是民宿提供的床品?”
“不是。”严贺禹让她躺好,他俯身吻她。
温笛的注意力还在床品上,追根问底:“我以前给你收拾行李时准备的那套?”
“嗯。”
严贺禹起身,往浴室走。
温笛看着他背影:“你干嘛?”
他说:“床单就这一条。”
湿了没有的换。
温笛侧脸,枕套上都是她熟悉的气味。
她有个习惯,不管去哪出差都带上自己的床单被套,连枕套也带,熟悉的气息容易入睡。
她给严贺禹收拾过几次出差行李,习惯性给他装一套床品在箱子里。严贺禹不像她,睡觉认气息,他从来没用过,不过都随身带着这个床品收纳袋,以防他们俩在同一个城市出差,方便用上。
严贺禹从浴室拿来他换下来的那件衬衫,把衬衫垫在她身下。
温笛伸手抱他,他覆下来,她凑到他唇边,他接住她的吻。
中间,温笛提醒他:这不是自家床,禁不住他那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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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五点钟,海边热闹起来,游客等在海边看日出。
严贺禹要赶航班,温笛醒来时他已经穿戴整齐,他说:“录完这期,你回之前给康助理打电话,有空我去接,没空就让司机接你。”
“不用了。”
再有一周到春节。
“录完快到年关,我直接回家。”温笛说:“我在家多待几天,多陪陪我爷爷奶奶,十号左右再过去陪你。”
他下月六号订婚,她十号才过去。
严贺禹顿了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手撑在她两侧,看着她的眼,温笛也笑着看他,他低头,吻落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