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士气节节败退,不是个好事儿。
“国师未免太信任两个徒弟了,几年不见未必还和从前一样听话。”
萧景宴对两个人的疑虑就没打消过。
这一次又是个意外?
墨方却坚定地说:“楚昀宁的手段,皇上也领教过,阴险狡诈,就算不是鱼儿领兵,一样会中计遭埋伏,不能全怪他们。”
何况鱼儿还受了重伤。
萧景宴心里存着口气,对上墨方阴郁的眼神,动了动唇,到底没说什么撕破脸的话。
“这次两万野兽军只是个试探,才走到兖州就出事儿,说明还不够稳定,鱼儿是个非常有天赋的驭兽师,后山那些还需要鱼儿。”墨方说。
这话打消了萧景宴的怒火,他举起了手中一杯茶,朝着墨方说:“是朕冲动了,国师勿怪。”
墨方笑着举起一杯茶:“皇上言重了。”
这时门外的侍卫飞快来报:“皇上,南端大军已经朝着东陵继续前进,日行三十里地,距下个城池就剩下二百多里地。”
萧景宴闻言将手中的茶杯捏碎,鲜血顷刻间染红了指尖。
“呀,皇上怎么受伤了?”独孤太后惊讶,面露心疼。
萧景宴回过神,看了眼指尖,任由内侍公公将其包扎好。
他深吸口气对着墨方说:“咱们还需要一些时间,但南端已经攻过来了,该如何拖延时间?”
墨方沉思片刻后才说:“只能用老办法了。”
话落,听得懂的皆是一惊。
这不就是在说要牺牲一座城池的百姓,逼着南端不忍心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