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黑衣服的年轻人跟着行礼走开了。
伏黑惠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接着突然转过身看向刚刚五条老师站的方向。那里现在空空荡荡,只剩下残破的廊柱。
这里究竟生了什么,除了五条老师之外还有谁——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
到了中午,我那些醉鬼同事们基本都清醒了过来。
不过等吃午饭的时候,他们大多都还是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的样子。
其中个别人脸上仍然挂着彩,不过因为伤势不重所以并不需要去医院——
只是可能还是挺疼的,所以他们中不少表现得都有点点奇怪。
比如走路一瘸一拐的,还有鼻青脸肿的。
我甚至看到熊本还因为疼痛龇牙抽气。
“他们昨晚到底打成什么样子啊。”
我问猫井。
猫井也很困惑,似乎并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
当然实际上她也确实不清楚,因为她半醉不醉的时候就遵从本能提前找了个看着舒服的壁橱就蜷缩进去睡了。外面的动静虽然大但并没有影响她休息。
等她睡醒了战斗也结束了。
她看大家四仰八叉也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就自己回去睡觉了。
“所以说撒酒疯真讨厌。”
我不仅牢骚了起来。
猫井干笑了几声。“啊哈哈,大概是吧。”
说是‘赔偿’所以我们今天中午的午餐也是丰盛到让人心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我带着里香痛痛快快吃了个爽。
里香精神也还不错,我多少松了口气。
虽说知道都是梦里生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里香会因为那样的经历而留下阴影,我就忍不住担心。
果然梦就是梦,不能当真。
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比人还大的癞蛤蟆嘛,又不是巨兽满地跑的古生代。
但话说回来,梦里那个搔扒反射的实验的记忆到仍然十分清晰。
不管是切掉的蛤蟆头还是蛤蟆腿那重重的一扒。
——难道文职工作太久,我渴望走进实验室了?
午餐过后,原本是自由时间,但因为先前的事情,南野秀一给我们展示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单方向索赔。
我方只派出了他一个人,对面是老板娘带着她的员工们,但我方一个人就压的那个美艳老板娘说不出话来。
看老板娘唯唯诺诺一脸羞愧频频鞠躬道歉的样子,我觉得这个时候就算南野秀一说要她把整个旅店都赔上她也会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