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秀一还记得自己带喝醉的川平回去时看到的那孩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比起川平,他更担心这样一个拥有力量的孩子会失控。
所以他追着她的气息一路找了过来。
也就看到了那孩子在房间里对蜥蜴女妖做的事情。
并非是为了解决敌人,而是在宣泄情绪。
抠瞎了眼珠,撕裂了舌头,刺穿了四肢。
在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也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而是慢条斯理的脱去沾了血的外衣,接着又就着池塘的水洗干净了手和脸上的血痕,最后才‘干干净净’的跟着自己走出来。
他们并没有做更多的交流,因为他们都明白彼此并不想把唯一的普通人牵扯进这样的世界里。所以他什么也不会说。
她也一定不会表现出异常。
南野秀一甚至怀疑那孩子跟自己‘南野秀一’一样,是附身于人类胎儿的妖怪,可他又确实没有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一点妖怪的气息,使用的力量,也并非是妖力。
今后还得再继续调查一番。
“南野?你还好么?”
难得见到南野秀一会呆,我稀罕的把手放到他眼前晃了晃。
“抱歉想了点别的事情。”南野秀一说完,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就切掉了□□领主的头。”
“放到这里怎么样?”
五条老师拿起□□领主的头,放到了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盒子上,让它面对着自己失去头的尸体,好看到自己的尸体被如何处理。
是的,□□领主的大脑仍然能够思考。
对他这样的妖怪来说,砍掉头虽然是致命伤,但并不是致死伤。
甚至只要条件得当,它还有可能利用一个脑袋复活——当然,现在这是不可能生的事情了。
那个白的花魁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他彻底失去了复活的能力。
他现在甚至连惨叫都不出来。只能转动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这几个家伙对自己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尤其是那个女人类。
杀妖不过头点地,她怎么就能这么残忍!?她真的是人类么?
“也行吧。”
我看着□□领主乱动的眼睛,觉得五条老师这个动作真的是十分恶味。
但一想到他刚刚还想吃了里香,就觉得这点其实不算恶味了——这种垃圾妖怪就该处以酷刑!还得眼睁睁的让他看着自己被酷刑。
然后我爬上了旁边的凳子,举着一桶南野秀一提供的毒液(也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我们最终没有找到硫酸,只能用这样的毒液作为代替。
“我倒了哦,里香你要看好。”
我提醒站在远处的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