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条老师?”
大概是没想到会遇到熟人,或者说是没想到会被熟人撞破,黑青年明显的呆滞了。
但比他更难以置信的还是五条老师。
他捂住额头,似乎仍然无法相信。
我多少能理解这种心态,毕竟出问题的是自己的熟人……
但不管他们认不认识,只说我看到的、只是两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在我家窗前尬舞。
而且还是在我家窗户前。准确说是,在只有我妹妹一人在家的窗户前。
动作再大点,甚至可能会打到我家的窗户。
我血压瞬间就拉满了。
“你们干什么!”
“小心!”
“别过来!”
见我过来,那两人不仅没有退散,反而警告我让我别过去。
——要是真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危险的高空坠物就算了。
可面前偏偏就什么都没有,他们却张牙舞爪很夸张的样子。
总不能说他们在跟放在窗台上的小薰比划吧?
那也太可笑了,这得疯到什么程度才会把薰衣草都幻想成敌人?堂吉诃德都干不出来。
我看着窗台上孤零零的,柔弱娇嫩的薰衣草,叉腰站到了两人面前。
“为什么不能过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冷哼了一声:“所以到底有什么?”
“有危……”
忧太话说到一半就像是吞了一块石头一样卡壳了,眼睛里也是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
——这眼神功底,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我站在两人中间,提高声音又问了一次:
“嗯?有什么?”
眼睁睁看着的那妖魔瞬间缩回薰衣草中,重化作一株弱小无助的盆栽的乙骨忧太&沢田纲吉:“……”
有什么?有个寂寞。
那薰衣草无疑是妖魔,只是在它完全收拢了妖气没有一丝异样的前提下,就算他们指着这个薰衣草说有问题,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毕竟在看不到的人看来,窗台上的那个盆栽,就是一株小小的、努力绽放的薰衣草。
乙骨忧太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满脸怒容的女性。
只觉得要糟糕。
果然。
“你们这些萝莉控怎么还不去死啊!?”
我暴怒的声音响彻云霄,迁怒一样把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也跟着一起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