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御医面面相觑,最终来到了太后面前躬身道:“太后娘娘,臣等给皇后娘娘诊断过了脉案。”
“如何?”太后立即坐直了身躯。
今日这些御医里面可有不少是她的人,皇后只怕很难作假。
但楚萧有锦瑟帮忙还需要做什么假?
谁能想到帘子后锦瑟红着脸被他搂在怀里,一边看她被御医把脉一边捏了捏她的脸。
这厮压根都不忌惮太后就在附近,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做假。
谁让他料准了太后的性子,那老东西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想要给他泼脏水说他不能生。
“皇后娘娘身子康健,于子嗣上并无妨碍。”
太后目光犀利地眉目一挑:“你们可确定了。”她极为怀疑这些太医的水准,“若是皇后无碍,但哀家倒是要问问你们了,为何皇后嫁给陛下多年仍是无子,你们可给陛下也把过脉。”
当然把过,这素鸣叶不单单健康,还气血旺盛,比先帝都强得多了,完全都不像是个皇族,倒像是庙里从不近女色的和尚,可这话他们怎么合适和太后说。
太医战战兢兢:“陛下春秋正盛龙体康健,也并无任何不妥。”
“既然都无不妥,那为何皇家没有子嗣?”太后横眉冷目一排桌案,太医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太后娘娘息怒。”
太医们也是心底苦,这生孩子的事情要看天意讲缘分,就算夫妻双方都没有任何问题也未见得能很快有孕。
别问,问就是玄学,可这能跟太后讲清楚?
倒是其中一个太医抖抖索索的出声:“太后娘娘,为臣觉得皇后娘娘这几日倒是有些气血不足,许是过于劳累,需要进补一番……”
这话一出,殿中顿时噤若寒蝉,累到了需要进补,言外之意,陛下过于勇猛,把皇后给折腾得太累了。
但这虎狼之词他们怎么说的出口,太后也是愣了愣这才反应了过来。
一时间殿内的太医都是面色尴尬,头垂得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
太后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被皇帝皇后两人给塞了一把狗粮,锦瑟在楚萧的怀里脸红的不像话,只能强作冷静。
楚萧忍着笑意把她按住,款款起身走出了帘子:“太后娘娘还有什么想问的,不如直接来问臣妾就是了。”
他意态悠然地看了眼自己的指甲,仿若无意的打了个呵欠:“臣妾最近又是伺候皇上又是处理宫务的,的确是有些劳累了。”
太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这皇帝刚刚结束选秀,满后宫的美人不要,天天来歪缠皇后。
想到这里她皮笑肉不笑,慢条斯理地开始教训楚萧:“皇后身为后宫之主也该安排起来侍寝的规矩了,要懂得雨露均沾,这才是后宫之主该有的气度。”
皇家可从来没有痴情种,太后就不信这天下能有不偷腥的猫。
楚萧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太后,以为他会怕这个?笑话,素鸣叶才该害怕。
他的妻主可是在帘子后面听着呢。
“陛下若是不愿意去,莫非臣妾还绑着他去不成?”
锦瑟听到这里眼睛眉毛都没法摆对位置,自从知道楚萧是个男人开始,她就受不了他自称臣妾。
偏偏当着太后的面,他只能自称“臣妾”。
宫女们低着头垂手站在殿内四角,人人都如同泥雕木塑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紫金镂雕凤鸟飞天香炉中,香气似有若无地袅袅散开着。
一群太医安静地坐在帐子前把着脉,帐帘后坐着的自然是懒洋洋的“皇后娘娘”,一派雍容华贵,可谁能相信得到帘子后的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呢。
唯有楚萧身后站着的心腹太监紧张得额头冒汗,但他只以为皇后娘娘这是身子有恙,不得不利用宫女来为他遮掩。
等到全部的御医都差不多心中有了底,一旁等候了半日的太后终于忍不住道:“如何?”
她可不是真的多么关心楚萧能不能孕育皇家子嗣,而是这么多年来明明皇帝“独宠”,皇后却还是迟迟无子。
与其说太后担心楚萧不能生,不如说她是盼着御医诊断出来他就是不能生!
几个御医面面相觑,最终来到了太后面前躬身道:“太后娘娘,臣等给皇后娘娘诊断过了脉案。”
“如何?”太后立即坐直了身躯。
今日这些御医里面可有不少是她的人,皇后只怕很难作假。
但楚萧有锦瑟帮忙还需要做什么假?
谁能想到帘子后锦瑟红着脸被他搂在怀里,一边看她被御医把脉一边捏了捏她的脸。
这厮压根都不忌惮太后就在附近,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做假。
谁让他料准了太后的性子,那老东西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想要给他泼脏水说他不能生。
“皇后娘娘身子康健,于子嗣上并无妨碍。”
太后目光犀利地眉目一挑:“你们可确定了。”她极为怀疑这些太医的水准,“若是皇后无碍,但哀家倒是要问问你们了,为何皇后嫁给陛下多年仍是无子,你们可给陛下也把过脉。”
当然把过,这素鸣叶不单单健康,还气血旺盛,比先帝都强得多了,完全都不像是个皇族,倒像是庙里从不近女色的和尚,可这话他们怎么合适和太后说。
太医战战兢兢:“陛下春秋正盛龙体康健,也并无任何不妥。”